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阿喜接过她手中的木牌,上绘着精致细腻的月兰,疑惑道:“严少爷不是在永京城吗?”
“可严府在凉州。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必然回来了!”苏易宁起身关了窗,鼻子动了动,隐约闻到了冬梅冷冽的清香,“你小心点儿。”
“是。”
阿喜照着苏易宁的话,将房间收拾好立刻去了严府。苏易宁无聊的把玩着腰上的淡绿流苏,想着要怎么说服严逸帮她给凉州城的各个官员和商贾送封信。
其实也很简单,但她还不想过早的用掉那个承诺。所以她最好能想个法子让他自愿帮她,实在没办法,就只好用它了。
罢了,等阿喜回来再说吧!转眼一天又过去了,离大选之日越来越近了……
她正要更衣,却听见门外似乎有打斗的声音,开了门,并无异常,她按了按脑袋,大概是这几天太累了,竟出现了幻听。
一转身,有人拿剑指着她修长的脖颈,男人的声音如微凉的夜色,吐出的字一字一顿,冷酷简洁的让人发指:“救我。”
不似请求,反倒像是命令。
苏易宁确定她要是说个“不”字,这把剑就立马会穿过她的秀颈,开出漂亮的血花。不过她素来将生死看得淡,但还有救,她还是不会放弃的。所以波澜不惊的道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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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匆匆的脚步声,云封低声骂了句“该死”,将眼前人拉到刚铺好的床上,扯开了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苏易宁抵着他的胸膛,虽然她比平常女儿家淡然的多,这时候还是免不了脸颊绯红。
她嘟着嘴,云封忽然觉得,异常可爱。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来人看见倒在床上的两人,啐了一声,苏易宁仔细听,那人似乎在对自己的上头禀告:“屋里是一对野鸳鸯,没有找到人。”
维持这个姿势好久,云封才起身。他正要走,苏易宁拦住了他:“等等,他们或许还在外面。要是不想死就在这儿待一会儿。”
她快速地跑去关上门,害怕刚刚那些人再卷土重来。做完这些,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舒了一口气。
云封拿起沏好的茶,倒了一小杯,轻啜了一小口。苏易宁也坐下来,问道:“你不是本地人?”
“你不是该问我为什么会被追杀?”
“你不会说。所以我得旁敲侧击得出有用的信息。”她眨眨眼。
“你很有趣。叫什么?”
“随便,你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她淡笑,像一只狡黠的小猫。
“脸上的疤是天生的吗?”
“对啊,一生下来就有了。”
“你倒是一点不避讳。”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如果没有那块胎记,这只猫该有艳压群芳的资本,可惜……
“避讳不过是与自己为难。人生在世,就图一个快活,别人不与你计较,你却与自己计较,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吗?”她翻了个白眼,爹爹的人生哲学总是没错的。
“何况这是我娘亲给我的,怎么会嫌弃!”
……
苏易宁第二天醒来,觉得甚是荒谬,她居然与一个只见过一面,还拿剑指着她的男人聊了一整晚。
张霖找到云封的时候,云封正看着苏易宁的房门,忽而低笑起来,他昨晚居然有兴致同个其貌不扬的陌生女人谈了那么久。
张霖自小跟他一起长大,还没看见他因什么这么开心,误以为他是怒极反笑,连忙跪下请罪:“属下护主不力,请陛下责罚。”
“昨日之事,谁也没想到,不怪你。不过这事,朕一定会查到底。”他敛了笑,眼底是阵阵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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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叫什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