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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咱们现在就走吗!”慕容轩像只哈巴狗一样,门一开就贴了上去——
     昨晚安念担心被龅牙落下,隔一段时间就醒一次,然后死乞白赖地去摇慕容轩,要不是墨枫的妆在那,他的黑眼圈怕是能当国宝了。
     龅牙的眼睛惺忪地半闭半开着,看起来色眯眯的,嘴里似有似无地嚼着东西,“你这乡野村夫还挺勤快!叫啥呀!”
     “俺叫大壮,拖爷的福,也姓王。”
     “大壮,”龅牙在嘴里好生咂摸了一番,一边示意着弟兄们出发,一边揪着他的耳朵厉色道,“到那机灵着点,知道吗?”
     慕容轩笑呵呵地应着,点头如捣蒜道,“爷,俺明白。”
     “别叫爷了,以后叫大哥,这些人以后都是你兄弟了!”揪着他耳朵的手松了松,十分夸张地笑道,“你小子酒醒的倒是挺快!!”
     “爷…不!大哥您过奖过奖…”慕容轩弓着身子,跟其他人寒暄时都不忘转身冲他眯眼笑笑。
     得亏这辈子拖成了王爷,要是拖成个市井流民,说不定说话做事有多没下限呢!安念嗤之以鼻,又不敢流露半分,只能在心中聊以消遣。
     一行人乔装打扮成贩菜的农民,坐在一辆装着应季蔬菜的马车上,穿过西木街,便到了郊区。
     安念对此地十分熟悉,此处有五个岔口分叉,顺着左数第三条路走,再向前几公里便是日照山了。
     当时安念遇到山贼,慕容轩还在那救过她。
     “咱们快到了。”龅牙眯眼打了个手势,两个五大三粗的弟兄便拿出了两条厚厚的玄色眼蒙。
     “大哥,俺懂!”慕容轩憨笑,像是刀俎下任人宰割的鱼肉。
     五彩缤纷的世界瞬间被混沌敛去,黑漆得像是在张着倾盆大口,随时将人吞个干净。
     马车吱吱呀呀,安念抓着慕容轩的衣角,听着那群弟兄们有一遭没一遭地侃着大山。
     慕容轩屏气凝神,车轱辘碾过的地方,都是层层密密的野草,根本不会留下车轮的痕迹。
     他时不时地搂一下安念,或轻拍着她的背,手掌摊开时,微黄的粉末便会轻飘飘地落在石头上。
     风乍起,树上的叶子被卷得很高,悠然地转了几圈,又软绵绵地落在泥土上,唯独那些不起眼的黄色微粒,像是长在了石头上,怎么也蹭不掉一般。
     安念的眼蒙终于被摘了下来,明晃晃的光亮顿时冲击着她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自己…这是被放到了半山腰?
     “大张,你带他们两个去找李婆娘,其余兄弟都跟我来!”
     “大哥放心,妥妥的!”安念的眼帘中闯入一个差不多能把慕容轩装下的粗壮大汉,声音若金钟般洪亮。
     “走吧,大壮兄弟,你住的地儿在这边。”
     “好嘞!”慕容轩宽厚地应了一声,“请问兄弟该如何称呼?”
     那人爽朗一笑,“我叫董仁风,木工和铁器活都懂点,大家都叫我木工,你也这么叫吧,以后咱兄弟俩打照面的时候还多着呢!
     “那以后还得靠木工大哥多多关照!”慕容轩不由得向后望了几眼,“大哥,俺现在是不是不配和大家住在一块?”
     “亥!”木工指了指前边的一处不起眼的小木屋,“那个地方做菜方便,里面有个刘婶子,人好心也好,你们定会住的十分顺心。”
     别人都是叫刘婆娘,他却叫刘婶子,想来关系定不一般。
     “原来是这样,”慕容轩不再深问,与

敌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