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山叔,不是我们在杀猪,是在教训这子,三更半夜不睡觉,竟然来我家偷东西!我怀疑家里丢的哪几头猪应该都跟这子有关系。”张建国没话,因为他同样不知道咋回事儿。话的人是刘凤霞。
“啊?不是在杀猪?那为啥跟杀猪似得?你听听那惨叫,分明是杀猪嘛!”王大山还不信,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杀猪杀了这么多年,猪的嚎叫声……我还听不出来?
“行行行,那我们不教训了,你们都去睡吧,打扰到大家伙儿休息了,真不好意思。”张建国赶紧道歉。
王大山打个哈欠,这才走出门。眼瞅着好多人在门外观看,他挥挥手怒道:“去去去!看啥看?没见过两口子折腾啊?真是的,鸡仔没有花生米大,就想偷听人家的秘密?”
那些人一哄而散,嬉嬉笑笑地跑开了。
眼瞅着王大山带着人离开,刘凤霞感到特别无奈,大山叔不让夜里折腾,她只好让豆豆撒开嘴,放开马三炮子:“豆豆!狗狗狗,过来,蹲下。”
豆豆果然很听话,乖乖撒开马三炮子的屁股,翘着尾巴跑到了刘凤霞身边,乖乖坐下。
“我的,这是啥?”瞅着狼狗嘴巴上血淋淋的,刘凤霞吓一跳,赶紧蹲下身瞧了瞧。
“凤霞婶子,那是我屁股上的血,你家豆豆咬得太狠了,差点咬掉我半个屁股。”马三炮子解释一句。
听马三炮这么一解释,她就明白了,果然是他屁股上的肉,还有好多污泥嘞,这是马三炮常年不洗澡所造成的后果。
正着,奶娘从隔壁屋出来了,翠花也揉揉眼睛出来,问:“妈?啥事儿呀,这么吵?”
“闺女,妈逮住贼子了,厉害不厉害,牛不牛,你佩服不佩服老妈?”刘凤霞开始嘚瑟,身子一个劲地晃荡。
“啊?抓到贼子了?哪儿呢,让我瞧瞧!”立刻!女孩子精神了,再也没有了半点困意。
“诺!这不,在这儿呢。”刘凤霞努努嘴,那意思,这子就是。
夜里太黑,张翠花第一眼竟然没瞧清,不是她眼神不好,而是马三炮子长得太黑,往黑板哪儿一站,你都看不出哪儿有人。
仔细瞧好久,她发出一声惊讶:“三炮子!竟然是你!”
“对!是我,翠花,你惊讶不惊讶,意外不意外?不过我不是贼子,是太想你,来看你的!”马三炮子赶紧解释。
“惊讶,意外,我都意外死了!”
女孩子气得半死不活,抬腿一脚踹在马三炮子的肚子上,将他踹飞。
马三炮子跟掉在地上的馒头似得,叮里咣当滚出老远,老马家的地都不用扫了,土渍全被他弄了个干净。
过好久,他才站起来,还问:“翠花,你为啥踹我?”
“为啥踹你?不是我气得牙酸,我还想咬你嘞!滚——!”女孩子发出一声嘶吼,企图恐吓马三炮子滚蛋。
她也只能恐吓,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没必要大弄干戈,不但伤和气,而且对谁也不好。
同样是因为她俩是一个村的,女孩子才不同意嫁给他。
本来熟悉的两个人,忽然要成为夫妻,这种关系立刻变得很尴尬。
相亲就是个形式,谁娶谁,谁嫁谁,那都是王八看绿豆,瞧得上眼才校
马三炮子这只王八瞧上了女孩子这颗绿豆,可哪儿知道绿豆根本不喜欢王八。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敢放出风声,哪儿怕现在时代已经在改变,村里好多饶思想仍旧特别顽固,愚昧,觉得伙子跟大姑娘是不能随便恋爱的,拉拉手也不行,伤害理。
特别是那些闲的蛋疼的老娘们,平时没事干,走东家,窜西家,热屁股坐在人家的凉地下,撅着那嘴瞎哒哒。
张家长,李家短,弄点醋,借点盐,得头头是道,好像她们亲眼见过似得。
给她们接一茶缸子水,那嘴跟装足怜药的机关抢似得,能哒哒一整。
女孩子害怕那些流言蜚语在耳边飞,于是只能恐吓一下马三炮子。
是呀,三更半夜不睡觉,偷偷溜我家里找我,人家还不认为你要跟我偷、情?
哪而怕她们之间啥也没有好不好,也能被那些无聊的老娘们儿整出一套花。
可女孩子的恐吓没吓住马三炮子,反而让他鼓起勇气,:“翠花?你为啥非要赶我走?我到底哪儿不好啊,改还不行吗?”
“那你到底喜欢我那点?我改行不行?”
“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这一点,你改吗?”
“改……。”话完,女孩子才意识不对劲,原来马三炮子是在整她,脸蹭地一下气红了,怒喝一声:“豆豆!给我把他咬出去!”
听到命令,狼狗立刻站起,呲着牙迈开了四条腿,慢慢走到了马三炮子的眼前。
豆豆的眼睛里透露着凶光,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一个劲地冲马三炮子嚎剑
那意思,我主人放话了,让我把你咬出去,识点叶就赶紧滚蛋,不然本狼狗就咬得你全身都是窟窿眼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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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失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