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的时间能改变很多的东西。
但是唯一改变不了的就是物品的相貌。
严格来讲,这屋子也许算是一件物品。
因为如果说它是物品,也没有人会反驳。
所以当这个信使走进这间屋子的时候,他似乎感觉到了六年的时光在这他眼前划过。
人就是这样。
每当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么他无论看见什么都会生出感叹。
他想的是魔宗和起义军开战的事情。
自己来到剑渊请援兵失败了,他在想其余那两个人会成功吗?
他不知道。
屋子之中没有人。
他很平静的往前走着,然后忽然发现这件屋子的西屋是塌下去的。
那间屋子没有房柱,也不知道那房柱会去了哪里。
所以他就进入到了东屋。
东屋看起来似乎很宽敞。
虽然这里没有人。
但是屋里却没有常年没有人居住落下的灰尘。
在那屋子之中摆放着两张床。
信使自己去看,这才发现,这原来是两张单人床拼成的床。
这是为什么呢?
他觉得很奇怪,不自觉的伸手去摸了摸。
……
一个女子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背后出现。
她轻轻问道,“你是不是也举得很奇怪?”
信使吓了一跳,他转回了身子,然后就看见了一个长发及肩的少女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的容颜应该是极为纯净的,但是她却偏偏用一层脂粉遮住了这层纯净。
她的眼睛很明亮。
她的剑袍白的像是雪。
……
信使低下了头,他紧张说道,“小姐勿怪,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
那少女沉思了片刻,然后看着他的脸,似乎是在推算他的年龄。
曾经有一个人告诉他,见到比自己大的人便要称兄却不能叫他哥哥。
但是她看见他的父亲的时候叫的都是洛兄弟。
所以。
她很自然的开口。
“这位兄弟,你从那里来?”
信使有些尴尬,他不解这位少女对自己的称呼,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很平静的说道,“我从中原来。”
“中原哪里?”
“玄武城。”
“玄武城怎么了?”
他沉默了一下,没有选择直接告诉她。
少女看着他笑了,“你的脸色似乎很烦恼。”
信使开口说道,“这世间本来就有很多令人烦恼的事情。”
那信使想了想,然后还是把魔宗混入周军准备和起义军开战的事情告诉了她。
那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轻轻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
仿佛她听了一个根本不是事情的事情。
她平静说道,“既然是这样,那这确实是一件值得让人烦恼的事情。”
少女看着他的眼睛接着就问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
那使者苦笑着说道,“我能怎么办?自然是回去复命。”
他又猜测着这位少女的身份,可是他想了很多种可能,都觉得她不是。
因为她是长头发。
周途告诉她秦薄衣是素颜短发。
……
两人之间沉默了良久。
少女看着他又一次笑道,“烦恼的时候喝些酒,于是很多事情便是都能忘了。”
信使抬头看着她,怎么看这个少女都不像是会喝酒的样子。
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淡淡的说道,“本来我是不会喝的,但是喝过一次之后,我就学会了。”
信使看着她问道,“那如果你是我,在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办呢?”
少女笑着说道,“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但是如果要是我真的经历了,我想我也许会拼死守城。”
那信使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忽然看着这个少女认真的问道,“你会帮我们吗?”
那少女笑着摇头,“魔君天下无敌,谁是他的对手?”
信使苦笑了一声,缓缓的点了点头。
他忽然看着这个少女问道,“你刚才说到酒,我想问问你,你这有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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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秦薄衣的长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