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直接拉扯着他急速后退，意识也逐渐模糊。
当他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躺在大街上，寒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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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方永宁想要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腋下一紧，竟是被人给扶了起来。
他回头好奇一看，认出了那是张二全，只不过是老年张二全。
对方看着方永宁，不住的上下打量，临了才眼含泪水的说道：“你……你怎么一点也没变老啊？”
方永宁认为这是时空出现了错乱，但又没法和他解释，正在心里打腹稿呢，忽然听张二全说道：“你果真是神仙。”
一听这话，方永宁忽然眼前一亮，既然他给自己找台阶下了，那自己也就顺其自然了：“呵呵，……被你发现了。”
张二全叹息道：“我早就发现了，那日你在我眼前忽然消失，再也没出现过，我就知道你不是凡人。”
到这时候，方永宁才有空四处打量一番，却惊愕的发现，至上赌坊不见了，原先的地方，也变成了一处大宅子。
方永宁指了指那宅子，总觉得眼熟，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张二全看向那宅子，擦了擦眼泪，说道：“原先的至上赌坊被拆了，后来又出现了漕帮，这是漕帮翁老大的宅子。”
“啊……”方永宁直接倒吸一口冷气，难怪难么眼熟，原来是和漕帮、商号的年代接上了。
既然是翁老大的宅子，那自己是绝对不能进去的，想了想，方永宁问道：“我能去你家住一段时间吗？”
闻言，张二全立刻摆正了身子：“当然。”
一老一少，这便朝着张二全家走去。
路上，张二全讲述了方永宁离开之后发生的事。
这件案子果然成了悬案，但二弟和梁仵作却莫名其妙死了，虽然方永宁知道怎么回事，但想来这件事是被赌坊或者衙门给压了下去。
所以百姓们之间传的各种说法都有，但没一个靠谱的。
什么冤魂索命，天谴降临等等……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从那以后，赌坊的老板忽然洗手不干了，雇了些人把赌坊一拆，带着全家去了察市。
方永宁细细一琢磨，觉得应该是看到了那三具奇怪的尸体，古人又比较迷信，既然摸不清事情原委，那就只能归到鬼神之说了。
回了张二全那间破屋子，方永宁感慨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没翻修一下？”
“哎，别提了，官府不允许。”
“这话怎么说？”
张二全一抹辛酸泪，叹息道：“你们消失之后，我被衙门认了出来，又抓了回去，原本是要关八年的，但那年皇帝大病初愈，天下大赦，所以我又被放了回来，不过县老爷对我心有不满，下令让我乞讨，不准住好的、吃好的，之后我过了几年乞讨的生活，好在他没过几年就驾崩了，我也就回了这间茅草屋，做了李地主家的佃户。”
张二全一辈子没有讨媳妇，过的相当凄惨，陪伴他的，也仅仅是这座破旧茅屋，方永宁久久不肯进屋，站在院子里不住的叹息。
对于方永宁来说，仅仅只过了两三天而已，但对于张二全，却熬了一辈子。
人到迟暮之年性情总会改变的，张二全也一样，年轻时的性情早已被磨平了棱角。
后来，方永宁与他生活了几天，期间张二全有问过他这次来有什么打算，方永宁其实是因为暂时回不去了，可对张二全却不能这么说，想了想，只说来陪陪他。
闻言，张二全一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永宁，撇着嘴说道：“上次来就骗我，这次还想骗我。”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
只听方永宁神秘兮兮的说道道：“天机不可泄露。”
张二全领悟般点了点头，不过看向方永宁的眼睛，却一直发鬼，似乎有心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方永宁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躺在了炕上，枕着双臂，翘起二郎腿：“有事就说！”
张二全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见他笨拙的挪到方永宁身边，紧握着双手问道：“那个……我一辈子没干什么好事，既然咱俩有这层缘分，你能不能帮我去跟阎王说说情，我死后别太折磨我，哪怕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成，只要别让我下十八层地狱。”
“就这事？”方永宁抬头诧异道。
一听这话，张二全还以为小事呢，立刻眉开眼笑的说道：“对对，只有这点小事。”
看着张二全满眼的期待，方永宁才知道说错了话，他原本只是惊讶于张二全的想法，可却给二人造成了不小的误会。
但他又不忍心让张二全难堪，想了想，准备把谎话说到底：“行，这事不难，不过从今天起，你可不能干偷鸡摸狗的事了，要一心向善，知道了不？”
张二全乐呵呵的点了点头，满眼都是憧憬未来的神色：“我这把老骨头可没那个能耐了，不过行善事到是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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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极寒战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