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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再一次倒霉吗?
     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爱上姜北笙一样,是茫然无措,心绪混乱的。
     曾经我说过,爱上一个人只需一个一秒不到的契机。
     加菲猫那通电话,就是我幡然醒悟看清自己情感走向的契机。虽然这个契机到来的时机有点违和,恰好在我洞悉了姜北笙秘密文件夹之后,但女人对爱情的决心,有个时候是真的可以盲目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如果你觉得丧心病狂太血腥,我可以说得文绉绉一点。
     这种盲目堪比飞蛾扑火,明知眼前是一场不会留有一丝劫后余生的烟火,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想要扑上去拥有那转瞬即逝的美好。
     亦如二十二岁那年的夏天。
     即将走出校园的我,被一颗焦躁的篮球砸到了眼睛,在医院昏天暗地的躺了一个月。
     为了不让菜菜子和憨豆先生担心多虑,我连我的三个死党都没有透露半句口风。
     医生说我眼睛的损伤程度不是很严重,若能做到按时上药,吃药,缠着白纱布养足一个月,就可完全恢复。
     我不过是个大四的学生,除了菜菜子每月雷打不动的八百块生活费外,再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一个月的住院费,无异天文数字。
     幸好,砸我眼睛的混蛋是个良心尚存的富家子。
     不但出钱给让医生给我制定最佳治疗方案,还高价定下一个单间,外加一位夜间护理阿姨。白天,则由这混小子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头伺候我吃喝。
     念在他伺候得还算规矩且周到的份上,本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让他安心,坦然一个月后,只要眼睛完好如初,视力在线,保证不额外追加民事赔偿。
     他说谢谢的时候,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一丝冷漠还有一丝倨傲。
     这个声音,在我记忆里本已模糊远去了许多年,如果不是姜北笙的出现,我不会给这段记忆又重新涂上色彩。
     因为他俩的声音实在是太相似了。
     以至我曾经在跟姜北笙通话结束后,开始回忆那个漫长且失去色彩的月份,也许我跟那个无疾而终的初恋是甜蜜的,或是心动的,亦或是有过期盼,也或是发生过无数恋爱中女孩与男孩独有的趣事。可惜都被我模糊了,只有那个声音,还有拆除纱布前的那个午后,让我无法淡忘。
     那个午后,有点闷热,我又忧心纱布拆掉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的问题,就懒懒的不想说话,躺在床上发呆。
     “苹果,吃吗?”
     “……”
     “橘子,吃吗?”
     “……”
     “睡了?”
     “……”
     “真的睡了?”
     “……”
     接连几个沉默之后,这混小子终于不再问东问西了,病房里的静默让我神思清明不少。
     刚想闭上眼睛真正小睡片刻,突然,一阵风起,一个热乎乎的吻,就像被风来的花瓣,无声无息的落在我的唇上。
     那是我的初吻,也是我的初恋。
     可我却连他的样子和名字都不知道。
     直到出院那日,护士在我单间的柜脚边,捡到一个学生证。我才知道夺走我初吻的初恋,竟是比我小三岁的学弟。
     姐弟恋这回事,本姑娘并不忌讳。
     他不来接我出院,我就理所应当的认为是那个吻让他生了怯意,于是,我连夜写下一封情书,托人转交给了他。
     明明是一场两情相悦的情书,不知为什么,最后却落了个我一厢情愿的下场。
     那个下场……
     “不要丢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被摁上床的人,似是噩梦惊醒归魂般,

第七十六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