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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吓得我屁滚尿流的在床上滚了几滚,才勉强把出窍出到头盖骨的三魂七魄又麻溜的请了回来。
     “怎么可能?”大吼一声。
     蚊子拍着胸脯吁了口气:“狐狸脑袋既然还算正常,那就不要胡言胡语胡说一通,什么‘不相为谋,你怎么不说‘至死方休?”
     呃,好吧,我承认,这个世界不单单存在着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女人与女人之间也同样有着千秋各异。
     蚊子自打嫁给格格后,就没回过我们的三线小城,这样的秉烛夜谈,二十六岁之前,稀松常见;二十六岁之后,可用珍稀来形容。
     越是珍稀,越易失去。
     这句话放在此时此刻十分的应景。
     我们好不容易放过“不相为谋”,准备再聊聊“两情相悦”,时间却已走到了午夜十二点又多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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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抱歉的笑笑:“狐狸,你难得来一趟,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想陪你到处逛逛,但我们公司没有带薪假,格格的情况你今天也见识到了,我实在是……”
     蚊子欲言又止,嘴角有淡淡的苦涩。
     我小小的难过了一把,赶紧装作没事人般比出一个OK:“我正牌老公都来了,谁还稀罕你陪?别说了,就算你想陪,我也不乐意。”故意打趣着。
     蚊子却是一愣:“狐狸,隔壁的吆喝声停了有多久?”
     我不解其意,默神想了想:“不曾留意,好像个把钟头吧。”
     “糟了。”
     蚊子说完拉起我冲到隔壁一看,傻了眼,场面果然不是很好。
     叶利民分析得没错。
     男人的胜负欲支配着男人的面子与自尊。当这两样东西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被别人无情的阻击过,吃了败仗的一方,必定要伺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来一次绝地反击。
     西北汉子的酒量,让格格一雪鞠躬之前耻,将我家的南方小男人拼到四肢乏力,五谷不分,趴下了就再也立不起来。
     无论是站在妻子的高度,还是立足敌人的角度,我都恨不得立刻逮来一只猫,往这张疯疯癫癫的醉脸上撒一泡尿。
     呃,此绝非我恶毒,黄金八点档狗血剧的台词就是这样说的:喝了二两猫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仅仅只是想让姜北笙喝喝猫尿,就此忘了自己是谁。多好。
     格格虽说是胜者为王,可这个王也仅剩半口酒的清醒。我跟蚊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生拖死拽的从次卧移到了主卧。
     蚊子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道:“狐……狐狸,那……那个啥,归你了……”
     我一手撑腰一手撑门框,同样喘得跟孙子没两样:“都,都跟……死猪一般……还,还用得着……管,管吗?”
     “不……不用管,死活……就,就管着……别,别吐我家……我家地板上。”
     蚊子的直言不讳让我一脸蒙圈,气都不喘了:“呃,你那声‘糟了,只是怕他俩吐脏你的地板?”
     “无需质疑我的善心。给你一句最靠谱的忠告,在满是烟火味的婚姻生活里,少洗一只碗少拖一次地,胜过男人嘴里千百句‘我爱你或是‘辛苦了这种只说不做的废话。”
     我嘴角抽了抽,婚姻还真是可怕。
     可眼下,不管蚊子的话是否正确,又是否只是一个女人不肯承认自己现实的狡辩。
     我好像都无力且无心去琢磨。
     “伍小柒,我渴了,我要喝水。”
     回到次卧后,这聒噪的叫唤声就像一根针,扎得我心里一百个后悔。
     我怎么就答应了蚊子,同意照顾姜北笙这只醉猫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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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