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皇上,他们三人皆以服毒身亡。”
这倒是范小面想起了在昌平城里那些服毒自尽的刺客,她轻笑了一声,打破了突然诡异的安静,她轻飘飘的说道:“这刺客想必跟本公主在昌平城遇到的那些刺客是同一批,不想开口说话了,便服毒自尽。”
她的话一出,在场的人更是无人敢开口,明明是二皇子遇刺的事情,突然又涉及到永庆公主,那种种迹象指向太子殿下的嫌疑一下子便变得耐人寻味,毕竟太子想刺杀二皇子尚且情有可原,可是刺杀永庆公主,那便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甄璜此时也发现事情的诡异之处了,他疲倦的闭上眼睛,摆了摆手。“此事日后再议,先把陆炳关押起来。”
事情到了这里,其实已经告一段落了,甄尤修虽然有嫌疑,但是终究没有实锤。
可众人没有想到,跪在地上的陆炳突然激动的大喊了一声。“太子殿下,是卑职没有做好殿下嘱咐之事,卑职羞愧不已,还连累了太子殿下。”
他干哑低沉的烟嗓想一声凄厉的嘶吼,他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抬起身时嘴角渗出暗色的鲜血,他说:“太子殿下,是卑职对不起你。”
甄尤修看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倒在自己面前,他呆若木鸡,无法接受他便这样死了,没有死在战场,也没有死在敌人的刀下,而是死在这狩猎的场上,服毒而死?
他上前把他的身体翻了过来,伸手把他圆瞪的眼睛合上,他粗粝的手掌不小心碰触到他脸上的大刀疤时,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范小面有些不忍,陆炳临死之前短短的两句话,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甄尤修的身上,如今死无对证,甄尤修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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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场的人都觉得此事古怪的很,包括甄璜也心生怀疑,但是证据确凿,此时表面看便是甄尤修授意下属刺杀甄韦屈。
甄璜大怒,他把桌上的酒壶摔倒地上,指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甄尤修说:“太子还有何话可说?”
甄尤修深受打击,他不知道为何陆炳要拼死陷害他,他跪在地上如丧考妣。“儿臣无话可说。”
甄尤修和甄韦屈私底下明争暗斗如何甄璜自然是全然知晓,可背地里争夺权势与拉拢官员是一回事,对自己的兄弟痛下杀手是另一回事。
甄璜也不管这其中是否有猫腻,当着众人的面前他怎么着也得给出一个交代,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太子殿下涉嫌勾结刺客刺杀二皇子,此事疑点重重,交由刑部继续追查,太子则禁足东宫,无旨不得出。”
甄璜还是看在他是太子的份上对他网开一面,不过是以嫌疑为由禁足东宫而不是关进宗人府,此事的结果虽然有些人不大满意,但是被永庆公主这么搅合过还能如此已经实属不易。
范小面笑盈盈的看着顾常远和甄韦屈眼神交汇时的不甘,她心想,要不是怕影响剧情,她都想直接把事情直接引到顾常远身上。
毕竟她还可以轻飘飘的说,前日里她在落杉楼后院碰到的交谈,跟那三名刺客拙劣的演技相比,范小面觉得以自己经历过了两本太监本的演技绝对可以让甄璜深信不疑。
可是她苟住了,为了叶子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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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