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脸色如此难看,莫不是被吓着了?若是如此,本公主便不再提有关夔州的事情了,原本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顾朝曼稳住心绪,她牵强的扯开嘴角。“想必是今日酷暑难耐导致的,本宫并无大碍,亦没有被吓着,永庆可以继续说。”
“哦。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的点头,心里却不停地嘲笑,他的手心冰冷的可一点都不感受不到什么酷暑难耐。
范小面没有拆穿她,她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
“其实还有一件事本公主没有跟父皇提及。”
她站起身在屋子故作气愤忐忑的来回踱步,搞得顾朝曼跟她一起提心吊胆,转了一会她觉得差不多了,就走到她面前愤怒的低吼。“江震的儿子江阔居然敢调戏本公主!”
顾朝曼被她突然狰狞的脸色搞得一脸懵逼,她的脑海里此时只有一堆奇怪的问好?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道:“江阔?调戏你?”
“没错。”范小面气氛的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骤然拔高。“江震贪污与本公主何干,白建仁草菅人命本公主更是不在意,可江阔他竟然调戏本公主,于是本公主便要他家破人亡!”
“......”顾朝曼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以过往永庆公主的脾性,说实话,相对于如今坊间传闻中那个为国为民受人追崇的永庆公主,她更愿意相信她是因为江阔调戏她而使她勃然大怒,进而在知道江震受贿之后简单干脆的迁怒与当地官员把他们的人头砍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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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种因为一点小事发作要人家满门抄斩的事情她并不是没有做过。
范小面见她开始半信半疑,忙再接再厉的继续她的即兴表演。
她伸手猛喝了两杯茶水,好似为了压住自己的火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深吸了一口,然后目视前方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
“江阔在宴会上对本公主出言不逊,而后还敢轻薄调戏本公主,本公主就让他从太守之子沦为边疆奴役,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顾朝曼回过神来之后,敷衍的笑道:“这江阔竟如此大胆,如今也是罪有应得。”
范小面气氛的拉着顾朝曼反反复复的咒骂了江阔如何如何的调戏她还差点上手轻薄她,但是其中大部分言语之意皆是她身为公主那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让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于是身为公主的她情绪一上头,随便随便就以受贿的原有砍了她爹的人头,还把他们一家人给流放为奴了。
顾朝曼在知道事情大概的来龙去脉之后就无心再逗留,可耐不住范小面拽着她的袖子念念叨叨个不停,她自己主动过来找上门来的,只能配合着骂上几句,全程保持体面与温和的笑容。
最后顾朝曼受不了了,在听她唠叨下去天就要黑了,她急忙起身跟她告别,说是宫里还有琐事等她处理。
范小面不开心的嘟着嘴,不依不舍的松开她的手让她离开。
顾朝曼她的宫女搀扶着回宫,一路上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据她得知的消息永庆公主手里一定掌握有顾常远和朝中其他官员私下与江震的来往书信。
怎么今日一听这公主的意思,好像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回事,甚至她会清理掉夔州那么多官员,并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不过是她心有不悦,索性迁怒与人。
若是如此,他们此番在背地里那么多动作,怕是弄巧成拙反而会让有心人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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