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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莫玄渊抑扬顿挫的声音传来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今日她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世人皆道那永庆公主飞扬跋扈,刁蛮任性,却不知那永庆公主在听闻夔州旱灾以后,思及国库亏空,便把自己的首饰典当了出去,变换成银两交于国库以备赈灾之用,这前日里户部侍郎刘子峰被抄家,整整搬出了百万两白银,这小小的户部侍郎竟然有如此钱财,而永庆公主却是变卖了首饰才凑得了十万两的灾款。”
     莫玄渊感慨万分的摇头叹道:“这真是让人唏嘘不已,也不知道该感慨永庆公主为了夔州百姓倾尽全力呢?还是应该感慨这户部侍郎如何罪大恶极。”
     这话一出,别说是甄璜,范小面自己都愣住了。
     她站起身,行至窗前,看着他依旧是那身蓝底的长袍,站在台前义正严词,不知道还觉得他多为这世道感到愤愤不平。
     一楼有听客发出质疑。
     “你这说书的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是刘子峰被抄家人人皆知,可这永庆公主典当首饰为灾民筹款闻所未闻,莫不是你胡诌瞎编出来的?”
     莫玄渊轻笑,从容不迫的回道:“阁下若是不信,可以去那吴记当铺询问一番,若是赶巧,还能偏见永庆公主前几日命人典当的那一匣子首饰。”
     看他说的这么笃定,众人面面相觑,竟也信了几分。
     “永庆,他说可是真的?”
     甄璜走到窗前和她一同看着楼下那个清高自傲的身影,语气里透着些许诧异。
     范小面收回视线,淡淡的点头,笑道:“确有此事。”
     她看着他略微动容的眼神,好似她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一般。
     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道:“不过是些不常用的首饰罢了,若是能为父皇和夔州的百姓分忧,那便那些首饰是再好不过的归宿。”
     甄璜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意外,最后到感动和羞愧。
     他万万没想到她那十万两银子,说是替太子献上的,却不曾想是她个人从私库里拿了一匣子首饰典当才凑起来的。
     这辰国最尊贵最受宠的公主,担着飞扬跋扈的名声却默默的做了这些事。
     而且也从未跟他开口提及以此邀功。
     他就差老泪纵横把她抱到怀里了,他的嗓音低沉浑厚。
     “父皇果真没有白疼永庆。”
     “……”
     范小面想说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主要是情势所逼,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她脸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了几声,搂着他的胳膊真诚的说道:“这都是永庆该做的。”
     甄璜宠爱至极的轻拍他的手,心里愈加的感动和心疼。
     而台下,莫玄渊这事翻牌以后,又开始说起了夔州旱灾的事情。
     他惆怅的感慨道:“这夔州旱灾,远在千里之外,不知道这一路护送粮草和赈灾款的钦差大臣又会是哪位?但愿不会是下一个刘子峰。”
     范小面关上窗户,把他的声音屏蔽在外。
     她拉着甄璜坐回桌前,亲昵地给他倒了一杯清茶,而后漫不经心的问道:“这前往夔州赈灾的人选,父皇可是定好了?”
     甄璜不答反问道:“永庆可有什么推荐人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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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为公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