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完了!”
我看着哈着腰在桌子后面小声自己找罪的众人,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咳!”晋沐又咳了一声,目光看了一圈众人,最后停在上神身上,好一会儿又移到我身上。
“听闻今天大齐第一招魂师南鱼也来了,朕能否有幸与之饮一杯?”
得,说的好像我说否就能拒绝一样。
上神走两步,挡在我身前,抬头看着晋沐。
“这这这,这人这个眼神?活腻了?”
“你们懂个甚,你看这人这一身仙气,肯定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仙气?我老是自寻死路的死气吧,敢这样看着皇上?”
我瞪了一眼最后那人,残殉也走过来,站到上神旁边看着晋沐。
而晋沐,他还是那样那副君临天下毫不胆怯的模样,与上神和残殉对视着,丝毫不慌。
只是隐约间,见他手指紧扣着座椅把手。
与圭越皇相比,他的确更有真龙天子的气度,只是输在年少。
我拍了拍残殉和上神的背,示意他们没事,然后走上前,走到晋沐面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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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南鱼拜见皇上,大齐第一招魂师不敢当,皇上谬赞。”
“哈哈!”晋沐两声完全不带感情的笑。
朝魏玉祭道:“可否借魏爱卿一所安静的屋子与南爱卿说说话?朕对南爱卿真是一见如故!”
魏玉祭看了一眼风月和残殉,晋沐道:“二位若是不放心,一起前去喝杯茶。”
我转头看向连城,他仿佛早就知道这一出的模样,按着花遇的酒杯,朝我点点头。
我定了定神,上神见连城点头,眉头松开,走到我身旁。
“啧啧!风月你好歹等等我啊。”残殉忙跟上,脚下故意踩了踩我的裙摆。
……我抬手狠狠掐了他一把。
“啧啧啧!风月,她杀魔啦你管不管?”残殉低喊道。
“嗯。”上神看了他一眼,“不管。”
啧,我也不懂残殉总是获得这样的回答有什么意思。
等一行人进了屋,魏玉祭退出屋子关上门。
晋沐拿着酒杯倒了四杯酒一一端到我们面前。
我接过两杯道:“皇上客气了,上……风月他不喝酒,我给他倒杯茶便可。”
晋沐笑道,“刚才在外面委屈各位了,想来,二位不是凡人吧。”
他放下酒,施礼道。
残殉见晋沐已经察觉到他不是凡人,霎时间坐下,挑眉看着他。
晋沐又道:“此番请南先生进屋一叙,是有事相求。”
我给上神倒了一杯茶,残殉忙喝掉杯中酒道:“我我我,我也喝茶。”
我把茶放到他面前,朝晋沐道:“皇上信任民女,民女自然乐意效劳,皇上但说无妨。”
我表面上微笑。
实则:果然晋沐小小年纪已经是人精了,这次大婚可能就是故意来的,玉如宁嫁了魏玉祭,以后魏玉祭的前途还在他手里,谁能说句不?
“不知南先生知不知道华宁公主晋欢心,父皇当年子嗣少,总共就朕与欢心两个孩子,因而自小十分要好。
欢心自三年前嫁去离城,一次都未回来过,只书信几次,说自己过得很好,要朕不必担心。
可前几日朕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匹马,说是马,偏偏马身而人面,虎纹而鸟翼,那马转过头来,竟是欢心。
她朝我道‘皇兄安好,欢心归矣然后便展翅飞到天上去了。
朕书信离城,她回信安好,可朕总觉得心内十分不踏实,几日不曾入眠。
所以今日特意来请先生帮忙,朕特批你为离城刺史,代朕去离城见见我那皇妹,看看她过得怎样。此行朕会派魏学士与先生同往,先生可愿意?”
残殉又挑挑眉:“说的她好像还能不愿意一般,那玉如宁和魏玉祭……”
我拍拍他的肩,问道:“皇上赐婚玉如宁和魏学士,是因为今日?”
晋沐摇摇头道:“不是,玉家冤案平反,朕封玉如宁为安宁公主,问及她有何想要的赏赐,她自己请的婚事,所以朕才……”
我走过去跪在他面前道:“臣离城刺史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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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洲册·前尘事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