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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让季铭归再次回忆起半年前那条漆黑的小巷内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身上被匕首划出的血口子因为流入了汗液,刺得他又痒又痛。
     他已经没有力气可以逃命了,只能先躲进了一条没有灯的小路,在这里蓄一蓄体力,等缓过劲来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就在他闭着眼睛几乎要睡着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逐渐朝他靠近。
     他努力撑起身体,想要往边上靠一靠,为来者让开道路。
     奈何手臂像是脱臼了一样,一点力都用不上,他就只能等着那人走近,祈祷他最好是把他当一个随处可见的流浪汉一样无视掉。
     免得引起一场骚乱,暴露他的位置。
     可天不遂人愿,一道亮光打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那人开始尖叫。
     不,那个女人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但他还是感受到了她的恐惧,他只能闭着眼睛装作无意识状态,避免惊吓到她。
     可谁知她却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这就麻烦了。
     “你……你还好吗?”
     这是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不过那时的他只想抓紧甩掉这个麻烦,所以他突然睁开眼睛,忍着剧痛动了一下。
     这一动,直接把那个女人吓跑了,这样才让他有了躲起来的机会。
     就在他扶着墙站起来时,鼻腔里开始充斥着一股十分清甜的香气。
     那股香气在周遭弥漫着的铁锈味中显得尤为明显。
     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他再次闻到这个味道,是在几天之后。
     理安市的春夜缘里,一个女人在匆忙之中撞到了他。
     她看起来像是正在被什么人追赶,撞了他之后,留下一句道歉的话就往他来时那个方向逃走了。
     气味一致,声音一致。
     可他那时正在处理一些事情,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他本以为那将是他一生中最后一次遇到那个女人。
     因为他这次来理安,是来解决一些道上的问题的,等这些事情处理完,当天晚上就要赶回恒州。
     没想到,一个小时后,她就被那群地痞流氓再次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是个无神论者,也从不相信什么缘分和命中注定的说辞。
     但从那个叫旺子的流氓取下她的头套那一刻起,他就感觉到,好像他跟那个女人之间,正有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线,在慢慢收紧。
     “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你?”
     季铭归重复了一遍陈烟的问题。
     他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
     人永远无法完全看透另一个人,无法预知另一个的思维轨迹。
     他能做的只有把握当下。
     剩余的,都只能交给那庞大而又有力的时间。
     “帮帮我,陈烟。”
     他把手覆在了陈烟的手背上,一片直达心底的寒冷不由得让他皱了皱眉。
     “你的手怎么。。。”
     “嗷嗷嗷——”
     一声高昂的狗嚎声打断了他。
     他侧眼一看,是太白玩够了跑回来了。
     “你吓我一跳。”
     他数落着,盖在陈烟手上的手却没挪位置。
     太白鼻子凑上前嗅了嗅,紧接着又是仰着头冲季铭归发出“嗷嗷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表达它的不满。
     陈烟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正被季铭归压着的左手。
     “它好像不喜欢你把手放在这。”
     “啊?是吗?”季铭归不以为意,反而换了个姿势,牢牢地把陈烟的左手握在自己掌心。
     “嗷嗷嗷——”又是一声绵长的嚎叫。
     太白见季铭归如此得寸进尺,直接原地跃起,用前肢去拍季铭归那只不安分的手。
     “这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一个月就忘了自己是谁家的狗了?”
     太白不服输地仰着头嗷嗷叫,一时

第90章 帮帮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