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个儿的身份虽是高出了许多,但到底不是个泼皮毒辣的人,便立马收了玩笑的话。
“我这来也是有正事的,这不再没几日就是我们上头那位的婚宴了吗?”云哥正色说着。
宴新走了出来,看见他手上的绛草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但没说什么,只等着他下面的话。
“是,是还有四五日吧?”支兄弟说着。
“五日,还有五日呢。”说着便执起手中的绛草说“这不就特地寻了这天婴草来,当时也是寻了不少人派去金星山,才采够着天婴草呢?”
“上头寻着天婴草是要作甚?”宴新问着。
宴新这话一处,云哥便没有说话了,只看着支兄弟,支兄弟连忙扒了扒宴新说,“说了多少次,不该我们知道的就别多问,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宴新倒也没想那么多,但是也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鲁莽了,便低下了头,由着阴影掩去了脸上的黑斑。
云哥将视线在宴新身上好一顿扫视,才收了回来,看着支兄弟说,“上头交代了这天婴草必得四处都布置上。”
“是的,我知道了,还多谢云哥亲自送这一趟。”支兄弟说着接过了云哥手里的绛草。
“无妨,我原就准备过来看一眼的,这也是顺便就过来一趟了。”云哥说着视线又落回了宴新身上,他这次过来也是晚些时候听后头院儿里的头儿提了一嘴这个黑子兄弟,自己这才想起来,这人交给支兄弟后,自己一直没来瞧一瞧,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行了,你们完事了,早些歇吧,明儿的活还不少呢。”云哥收了视线,只撂下这一句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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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22-平定西海(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