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浅这几日也没怎么好好休息,握着玉牌回了西偏殿,心里的激动久久都没有平复下来。
“主子,你喝盏茶吧。”荷香站在一边倒了一盏茶。
“搁着吧。”茗浅想着又说“荷香,你去里面的架子上层把我那个描金纹花样的盒子拿过来。”
“是。”荷香得了令便去了里间。
荷香记得茗浅是很宝贵这个盒子的,才会将它收在架子的上层,递上盒子便问,“主子,你拿这盒子做什么?”
茗浅笑了笑说“用着盒子将玉牌收起来,可不是最好的吗?”
“是。”
茗浅打开盒子,里面躺了一枚碧色绣花的帕子,崭新的帕子上面没有一丝印记,茗浅将玉牌至于帕子之上才压出痕迹。
“对了,主子那封信你不准备交给族长吗?”荷香在一旁问着。
确实荷香不说,茗浅都要忘记伏清递上来的那封信了。
她当时瞧了那信上的四个字,不用动脑子也知道心里的尊客定是说的蝉衣执意要去救得那个人了。
但是,如今蝉衣自己都……,她怎么能再告诉她这事,叫她又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
“如今她身子正虚着,也不是什么急事,先放一放,等她好些再说也不迟。”茗浅说着。
荷香一听倒也觉得茗浅说得在理。
东偏殿。
“族长!”乐世跪在榻前,急红了一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蝉衣见此情况,也有些急了,本就吃了温补的药这会子最忌讳的便是着急上火了。
她一急便咳嗽起来。
&n
NO.256-另一番天地(17)[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