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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都好好记在心里,可以外传,切莫杜撰,别学南方文脉的那三十六个人,没有好下场。”
     “给你们十二个时辰的时间。”
     “把知道的都写在纸上,放在进门右手边的花桌上,十二个时辰过后,供述者,则无忧。”
     这一刻,沈仙佑终于展现出仁德。
     他知道,眼前的武道宗师和炼气修士,或许是在早前,或许是在近期,和那见不得光的母树,以及被斩杀的蚯蚓有所来往。
     如果没猜错的话,是想先来玩笔杆子杀人的勾当,那三十六个人写的禁书,是一个切切实实的预兆。
     林月夜感觉,类似的情形在史书上屡见不鲜。
     手底下的人和敌人勾搭到一起,然后当皇帝或者做主公的存在,则会说自我坦白,既往不咎,但当今圣上,是这么大度的人嘛?
     既往不咎,是因为内外交困,不得已而做出的妥协。
     可现在的情况并不复杂,压倒性的优势,仍然在当今圣上身上。
     林月夜更倾向于这帮人要遭……
     只是现在圣上不想动手杀人,想从他们身上了解清楚更多关于“母树”的情报吧?
     沈仙佑让他们退下过后,看向林月夜。
     “这次你功不可没,但朕也不知道该如何奖赏你,你自己说说有什么想要的吧。”
     林月夜微微摇头:“臣不敢有任何奢求,只求能够安稳陪伴女儿。”
     沈仙佑便不再多言,摆了摆手,示意林月夜和人灵树一起退下。
     她们俩并肩走出门外。
     见人灵树神态中带着点焉不拉几的感觉,林月夜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好像惹圣上生气了,他情绪有些不对。”人灵树说。
     “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或许和母树有关。”
     林月夜思考过后:“可能不是生气,而是对隐患的焦虑。”
     “圣上会惧怕母树吗?”
     连续两次说“母树”这个字眼,就连林月夜都有点不舒服了。
     真要和母树对杀,它究竟会站在哪一边?
     人灵树哪懂得这种复杂的人情世故,只是在认知中,它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字眼进行称呼。
     林月夜想到了另外一层。
     “还有一点,你不是向来对同类都有一种强烈的杀戮心么?为何在提到母树的时候,却没有半点杀心波动?”
     人灵树自身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对母树的忌惮。
     再以母系传承来解读,自身也不过是母树身上分散出来的枝叶而已。
     林月夜不疾不徐地拉着人灵树坐下。
     “圣上可能考虑到这两点,但以他的性子,不会怕你去投靠母树,因为弄死你也就是弹指之间的事。”
     “他真的是在焦虑。”
     “你对同类散发出的杀心,很多人都在惊讶,对母树却没有这个胆子,这就说明母树的棘手程度,远远超乎他的预料界限,再者,母树如果已经被洛神所主导,也许现存的人灵树,都会成为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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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母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