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漏洞。”他指着植物上的枯叶，“这是你教我养的第一盆多肉，我总怕它死了，结果反而因为过度浇水烂根。”
陈默接过植物，灵蝶群自动修复烂根，却保留了几片枯叶。枯叶上突然长出迷你数据流披风，那是灵蝶用陈默的代码碎片编织的纪念。李明惊讶地看见，植物的新叶呈现出二进制纹路，每片叶子都在轻轻闪烁，像在说“没关系”。
“其实，遗憾也是一种漏洞美学。”林小满递上道歉拿铁，奶泡上的拉花是两个小人碰杯，其中一个的杯子有个缺口，“就像这杯咖啡，少了点奶泡，却多了份真实。”
李明离开后，陈默将多肉植物放进漏洞博物馆的“职场漏洞”展区。旁边的展柜里，陈列着α19的“反抗递归剑”、熊猫星的“误差齿轮”，以及这盆带着枯叶的多肉，标签上写着：“过度控制的爱，也是一种漏洞——但我们终将学会，在缺陷中看见生机。”
苏晴的虚拟投影突然出现，手中拿着新的漏洞时光机订单：“有个宇宙的女儿，想向去世的父亲传递‘下辈子还做家人的心愿。”她的目光落在多肉植物上，“漏洞时光机不是为了改变过去，而是让现在的我们，能与遗憾和解。”
陈默转动时光机的齿轮，发现李明的道歉信不知何时被夹在齿轮缝隙中。信纸上的字迹被齿轮印压成独特的纹路，最后一句写着：“其实我早就不怪你了，只是偶尔会想，如果你还在，我们会不会成为更默契的搭档。”
林小满轻轻靠在他肩头：“你看，每个漏洞都在教我们如何更温柔地活着。”窗外的灵蝶群驮着道歉信飞向星空，每只灵蝶的翅膀上都写着不同的“对不起”与“没关系”，在暮色中织成温暖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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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漏洞时光机与未说出口的道歉（支线·地球特别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