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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它们开心起来就必须抓住它们的要害,我没看清楚它们的弱点,它们用数不清的外套把这些微弱的木炭给遮掩起来,“怎么办?”它问道,“它们不让我们进去。”“不要紧。”它说,“我们还有备选方案。”我不知道它所说的备选方案是什么,我参与了这场活动,在之前我们就参与了,那时候你也在其中,你是最踊跃的一个,你的那些意见给了它们很大帮助,但它们全都不采纳,我想为你喝彩,顺便为你助威,可我不敢,你很快就要从这儿走了,现在看看,在那之后不久你就去找侦探了,还好我当时没支持你,但这只是后话,或许你因我的懦弱而失望了,你就是为此才离开这儿的,但这件事我不能负全部的责任,它们用一只手撑着下巴,另外的几只手缠在一起,分不开了,它们经常会这样干,我有时分不清这究竟是起意外还是谋划好了的灾难,我认为把手分开是合情合理的事,这件事里没什么深奥的门道,这件事外面也没有什么理不清的纠纷,可它们当着我们的面这样做了,我把齿轮找出来,我把笔记本摊开,对着它们的清单一一排除,等这次商讨结束了,你闷闷不乐地把门打开,第一个走出去,等你走了,有个嗓门很大的家伙把你骂了一顿,我也跟着它骂了几句,这也不能怪我,还是不能怪我,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想试试看,看看辱骂你究竟是种怎样的感受,我不知道我能在这儿待多久,也许下一刻的我就不知去了何处,我得把握住这些本不存在的时间,我得把它们利用好,我得把所有事都试一遍,你也知道吧,就像那些得了绝症的患者一样,有些时候,它们会在去世前把之前想做又不敢做的事都做一遍,我同情这些无辜的朋友,但我不得不借鉴它们的尊严,这不是对它们的诋毁,这才是最深沉的爱戴,在它们和你们之间,我拥有比它们更丰富的空间,但这些和我做伴的家伙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我嫉妒它们,尤其是你,所以我没事干时就会骂骂你,想钻研出有趣的责骂方式其实并不简单,到了后来,我深感疲惫,这件事又成了我的负担,为了省事,我选择走捷径,从你的弱点下手,你也知道,反正是些可耻的事,一些让你痛苦的事,只要把这些事复述出来,那么就没什么差别,我和它们有这样的共同点,这也是当时我没和你一起离开的原因,尽管你时常向我写信,但我觉得我对不住你,这种惭愧有时会转化成恨意,我们的探讨愈发激烈,当我们出现分歧时,我们就会把你拉出来,骂一骂你,只要把你给骂一顿,那么一切争议都能暂时得到遏制,因为你那时候已经不在那儿了,所以只能拿你开刀,一开始这不过是我不成熟的提议,但很快这件事就成了习惯,为你辩护的朋友也成了我们餐盘里的残渣碎屑,我很快就累了,当我开始为你辩护的时候,那些家伙大惊失色,它们没反驳我,算是放过了我,等一切结束后,它们找上了我,它们问我究竟想怎么做,我使劲儿敷衍它们,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说了什么,不管怎么说,那些举动都有个固定的风帆,那些家伙正等着我们去解决,等到我们再聚在一起时,我又把你夸了一顿,它们这次忍不住了,我也成了它们攻击的对象,而先前那些早就对这种氛围感到厌倦了的朋友们也趁着这时候钻了出来,我们围着你吵得不可开交,尽管你那时候根本不在那儿,你对此一无所知,我们因你抵死争辩,要把这些事全部尝试一遍实在很困难,可我还能怎么干?我忘了我之前做了什么,这就导致我很可能把一件事干了两遍,甚至是三遍,有时候我会把我取代掉,那么之前的我干的那些事当然丧失了属于它们的价值,为了反驳我自己,我必须让先前的我成为笑话,我把之前的我做过的事拉出来给它们看看,我们在笑声中度过了这次活动,这时候你在哪儿?山体滑坡,山体滑坡,你把自己当成了侦探,我早就说过,你不用把生命浪费在这种没意思的小事身上,你得想想该怎么迎来更多声音,当我想着法子挖苦你时,你消失不见的祖先成了一个比较有价值的议题,从这些难以反驳又证据确凿的悲痛经历上入手再简洁不过,尽管这样做没什么新意,但足够有效,可我也明白,这对我来说是个信号,我已经看腻了这种事,我把它当成了我的本职工作,我在思考那些简单又有力的窍门,当这种窍门浮现出来之后,我就知道我该走了,我马上要完蛋啦,我得珍惜这段时光,尽量找多选题,把所有选项都填上,当我找到我的老板时,我把我准备好了的文件交给它,它看了之后连连点头,它对我说:“你把它们先拿回去,有几个地方有点问题,你回去修改修改,我已经圈出来了。”我把它拿回去,进行了全面的修改,我想着它们会怎么做,那些经常在我附近出现的家伙,它们不知道它们要到哪儿去,等我把它又交给老板时,它不耐烦地打量着我,它对我说:“改得太多了,跟上次完全不一样,你把这几个地方保留下来,其他的内容改成和上次一样的。”我得把握住这次机会,尽量看到更多的影子,它们死后留下的声音,它们生前出现的足迹,我有时候会认错它们,我不知道那些家伙究竟是我还是别的什么,当我把它们当成我时,我总会说出些与我无关的话,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和我没有任何相像之处,为了把我关在这儿,我得重复我之前做过的事与说过的话,这就像是某种训练,总是重复一些能够锻炼自己的动作,我就在持之以恒地重复这些动作,可我不知道该重复哪件事才对我有利,因为没有谁能指导我,即使有,我也会怀疑它的用意,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重复哪句话,也不明白该重复哪个动作,我不知道之前那些事究竟是我做过的还是它们做过的,如果我重复了错误的动作,那么反而会起到不合我意的效果,它们总是跟着我,我把我曾做过的事做了不知多少遍,我认为它们会感到烦腻,因此离我而去,可显然没有,显然没有,没什么理由,也没什么办法,它们总是跟着我,求饶和抵抗成了同义词,尽管那词典还没修好,我把修改过后的文件又交给了我的老板,它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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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