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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我来这儿想干什么?也许一开始想搞清楚这件事,我想把它的下落给搞明白,现在看来,我没取得什么可喜的成果,为什么非得由我来把它们找出来?行了!我对杂役说,直接把它们赶走,不用说这么多,它们赖在这儿,赖在这儿不走,不必告诉我它们有多可怜,不是我害了它们,不是我让它们变得如此可怜的,这些事本就不该由我来负责,我再说一遍,直接把它们赶出去,这儿我说了算,把网球和乒乓球拍找出来,让它们看看,这儿不是它们该待的地方,就到这儿,我们的关系到这儿就结束了,没有之后的故事了,“你要赶走它们就得给它们一个适当的理由,不管什么样的理由,总之得有个理由,不必把这些话说得很明白,但不得不说,你知道该说什么,我想不用我教你。”它没说错,我再清楚不过了,我就是被这样赶出来的,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这些话了,“大概在体育馆附近,从机场穿过去就到了。”我道了谢,按住自己的帽子,提着篮子走过去了,如果你用过这种篮子,你就能明白这些家伙有多残忍了,这种器具不是用来承载东西的,显然不是,我不知道它是来干什么的,和看上去不太一样,我不小心掉进了洗碗池,我想找个无辜的家伙,我试图把它的头发揪下来,但我不能这样干,这附近没有能陪我交谈的游客,我总不能去找那些导游的麻烦,它们还在围着那顶帽子大呼小叫,这种叫声我看过很多次了,它们能把一件事叫得别无二致,它们一直这样叫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它们不必去别的地方了,也不会掉到坑里去,它们能保住自己的命,这就很不容易了,这本就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本事,它们什么都不必做就能去到我向往的泳池,这位导游凭借这些游客成了这一行业内的佼佼者,它昂首阔步,谦逊有礼,它在游客中间走来走去,它得时刻关注它们的情绪,不能让它们从这儿离开,有个游客摸了摸指甲附近的胡子,它的剃须刀坏了,是在上一次坏的,它准备离开了,那位导游立刻冲过去把它拦下来,它把罐头拿出来,对这位游客说:“这种罐头打不开,这种罐头谁也打不开,而且……”这位游客和导游齐声说道:“它们根本不说话。”游客哈哈大笑,导游羞愧难当,它捂住自己发烫的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它想道,我最好找个地方藏起来,就像我一样,是的,它打算向我学习了,我不知道我是否该向它索取好处,但值得一提的是,我的本事也是从其他家伙那儿学来的,比如杂役,它给了我很多帮助,既然我根本就不敬重它们,那也不必让导游来尊重我了,我是这样想的,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见解,你的意见对我来说很关键,不过我不会听取你的建议,你坐出租车时会把门关上吗?最好把门关上,这样最安全,但司机或许不喜欢你这样干,你要和司机争辩多久?你未必能说得过它,这是它难以割舍的职业,早就和它融为一体了,导游也是这样,它的话被游客说出来了,但它还是得把那些流程走一遍,就像体育馆里的跑步机一样,我早就告诉过它们了,在这方面不要省钱,尽量买些质量好的设备,它们不听我的建议,和我一样,我也从来不在乎你的意见,这下好了,轮到我了,可我仍旧不能听你的话,还是那句话,没什么办法,实在没什么办法,即使我对你言听计从,它们也不会放过我,接下来是下一句话,因为你和它们没什么关系,它们甚至不认识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影响到我和它们之间的关系,然后是最后一句话,但也不一定,我把话说完了,轮到导游了,它对游客说:“你想把罐头打开吗?”游客兴致盎然地看着它,像在看那些马戏团里被虐待的猛兽,它们的牙被拔了下来,观众们笑得很开心,我曾做过调查,笑声的激烈程度和牙齿数量有密不可分的联系,但缺了太多也不好,总是要留下几颗,得让观众们知道,这些牙不是自然脱落的,而是被那些驯兽师打断的,它们不是那些猛兽的对手,不过打断它们的牙其实很简单,它们拿出一把尺子来,放在自己脸上,谁的脸最大?还得进行比赛,到处是这样的比赛,冠军能拿到奖金吗?“奖金不重要,我只想要奖牌。”它虽然这么说了,但其实谁都不信,谁会信这种胡话呢?恐怕它自己也不信,想骗过自己并不容易,没有一件事是容易做的,导游擅长蒙骗自己和游客,不然它不会如此优秀,但这次,这把戏显然失效了,它把那罐头摸了又摸,罐头上的油漆被它擦掉了,那名游客把手伸到导游兜里,掏出了些什么,我没看清,我的望远镜在体育馆里,我正准备把它取回来,但看来没赶上,游客把那东西拆开了,它把那层锡纸剥了下来,接着就把那东西丢到了嘴里,我希望它千万别被噎死,不过导游明显不这样想,它有个恶毒的想法,它把未来寄托在某种恶劣的意外上,它实在忍不住了,它把罐头打开了,里面的虫子立刻爬了出来,没错,是那种腐烂的味道,这位游客认为这种味道很亲切,不过导游似乎不这样想,它差点吐了出来,可它得忍住,还是得忍住,忍住,忍住,我小声地说,不知道它有没有听到,这儿也没有呕吐袋,它们究竟把呕吐袋藏到哪儿去了?难道这种东西是什么稀缺的物件?我上次来这儿时还看到过呢,现在就不见踪影了,或许有什么呕吐袋大盗,它们专偷这类东西,也许不是它们,也许是它,我不知道,它们干这种事时会一同行动吗?你见过那些不礼貌的家伙吗?我看导游没见过,它被那种罐头折磨得难以自拔,不过那些事还没发生,这对它来说是件好事,它现在还在为游客们讲解那顶帽子有多宏伟,渔网,那些渔网从树枝上掉下来,砸到它们头上,就让它们在这儿玩吧,它还是个不具备多少经验的导游,我得赶快去体育馆,你知道体育馆在哪儿吗?如果我没记错,你去过那儿,你是什么时候到那儿参观的?体育馆的馆长喜欢吃百叶窗,它抱着小提琴来找我,它对我说,能把那些跑步机给换了吗?我对它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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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