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后代往往和长辈有相像之处,而看到一个东西就很容易想到和它很相像的另一个东西,它们抱着屋主的后代哭了一阵子,这时候恶棍们刚好回来了,它们把恶棍们打了一顿,恶棍们投降了(这是因为被打了会很疼),恶棍们心悦诚服,恶棍们把一个东西拿了出来,给了它们,它们发现这种东西能让它们更强大,它们说,我们不能这样干,还是把这种东西给你们吧,朋友们(那些恶棍现在成了朋友)急忙推辞,它们说,只有你们两个能用这种东西,我们留着没用,树枝和抽屉仍旧不想要,那件东西突然自己动了起来,跑进了它们的体内,于是它们变得更强大了(这是因为这种东西能让它们变得更强大),它们和朋友们告别,并嘱咐朋友们必须看好这位屋主的后代,朋友们急忙点头,之前骂过屋主的朋友走出来向屋主的后代道歉,屋主的后代原谅了它,抽屉和树枝离开了这儿,它们得去找那张床了。
树枝和抽屉发现那张床和许多东西的命运有关,在这一过程中,有很多东西死了,它们学到了很多,领悟了很多,它们一边哭一边讲道理,其他家伙听到了这些道理也跟着哭,大家都学到了很多东西,树枝和抽屉把那些死去的东西的事记录下来,一遇到其他东西就讲给它们听,它们听完也跟着哭,接着又能把这些听来的事讲给其他家伙听,这种行为很快就引起了不同的声音,它们不喜欢抽屉和树枝,它们认为那些死掉的东西和它们没关系,它们把这些话说出来,说给其他东西,那些东西也赞同它们的观点,它们站在不同的位置,互相说话,一直说话,它们都学到了很多东西,树枝和抽屉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终于,它们来找床了,这张床就在眼前了,可它们得先想个办法进去,在这一路上,它们经历了很多事,也交到了很多朋友,那些朋友能帮它们的忙,而且它们现在很厉害,今非昔比了,一般的恶棍不是它们的对手,树枝问抽屉:“想好该怎么进去了吗?我们得抓紧时间进去,我们的老板生病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床单干的,也许是它干的,我们得找到那张床,把那张床带回去。”“是的,我们的老板生了病,只有那张床能把它治好,我们必须赶快把那张床带回去,很严肃,我们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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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位置是屋主告诉给它们的,并不容易找到,它们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戒备森严,似乎有什么东西看守着这儿,抽屉对朋友一号说:“快让我们隐身!”它们隐身了,外面的守卫看不到它们了,它们偷偷摸摸地溜进去,抽屉说:“床究竟在哪儿?我们知道吗?”“我们不知道。”树枝回答它,“我们不知道它究竟在哪儿,我们不知道这张床的具体位置,因为屋主没告诉我们,如果屋主没告诉我们,那我们就不知道。”“那我们该怎么找到它?”“我有办法!”朋友二号说,“我能感应到床的位置,我们快去找它吧!”它们顺着它感应出来的位置找了过去。
“看来这儿关着很多穷凶极恶的恶棍。”抽屉说道,“它们似乎都犯了错,所以被关在了这儿,我们得一直向上走,那张床在最顶端,这些恶棍可能会阻扰我们,我们得小心那些恶棍,我们不能让它们跑出去,不然所有东西都完蛋了,它们被关在了这儿,我们不能让它们去祸害外面那些无辜的朋友们。”“我们得去找到那张床,我们的老板快撑不住了。”“在此之外,我们得把那张床找出来,最新消息,我们走进了这座监狱一样的地方,但通常来说,我们不能走进这儿,我们一旦走进这儿,它的某种封印就被解除了,这种封印会向外蔓延,它会把一切都摧毁掉,只有那张床能拯救一切,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树枝和抽屉走进第一层,那些恶棍们立刻警觉起来,它们能听到囚笼里晃动的声音,也许恶棍们不高兴,恶棍们面前的牢门被打开了,可能是这儿的员工把那些门打开的,那些恶棍们冲过来了,树枝和抽屉和它们的朋友们一起冲上去和恶棍们打架,树枝大吼道:“别让它们出去,就在这儿把它们解决。”朋友三号的武器(很大)从空中飞了过来,把很多恶棍砸没了,朋友三号说:“你说要解决谁?”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这儿很幽默,最好能笑一下。)
它们把这一层的恶棍都打败了,但还有个缩在牢房里没出来的,它们走过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它和别的恶棍不一样,所以大家都想去看看,如果遇到不一样的东西,则大家通常会想看看。)
这位恶棍看到它们进来了,它连忙说:“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这句诗是着名诗人一二三说的,我引用了这句诗。)
树枝和抽屉问它:“您在这儿干什么,为什么不来攻击我们?”(时间很紧迫,但它们还是得去问,因为这个恶棍很关键,当然,它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恶棍很关键,不过这件事依然很合理,因为树枝和抽屉很有本事,它们预感到了这个恶棍很关键,这种预感并不清晰,很朦胧,所以它们去问了,并不是浪费时间,只不过我没把这件事说出来,因为不必把每件事都说出来,要省略掉一些不重要的东西,我把一些不重要的东西省略掉了,这就说明我也很有本事,因此这儿最好也该有谁能夸我一下。)
“没什么。”这位与众不同的恶棍说,“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您确定吗?真的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我还是不信。”
“什么事也没有。”
“您刚才说了,什么事也没有?”
“是的,什么事也没有。”
“这件事是真的吗?”
“当然是。”
“所以您认为,什么事都没有?”
“什么事都没有。”
“那这件事呢?难道连这件事也没有?”
“这只是一种说法,并不是我打算说的实话。”
“就连实话也没有?”
“有,实话是有的。”
“可您说了,什么事也没有,现在看来这话说错了。”
“没说错,只不过我不够严谨。”
“那这句话呢?也许这句话也不够严谨,如果这句话也不够严谨的话,那么您说的这句话就是假的,因此您之前说错了。”
“即使我这当儿不严谨,也不能说我一直不严谨吧?您也太苛刻了。”
“您到底有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坐在这儿?我们的防御力很高,可您也该试一试,我们可不喜欢懦夫。”
“我不是懦夫。”
“可您为何要坐在这儿?”
“没什么,什么事也没有。”
“什么事都没有?”
“什么事都没有,一件事也没有,这儿没有任何一件事,也就是说,什么事也没有。”
“您当真吗?我可不爱开玩笑,这儿一件事也没有了?”
“一点也没错,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事都没剩下,这儿的事都没了,因此这儿什么事也没有。”
“如果这儿什么事也没有,那就证明我们的事都没有了,也就是说,这儿什么事也没有,甚至这件事也消失了。”
“对,所以,什么事也没有。”
“您到底有什么事,快告诉我们吧。”
“什么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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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