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眼睛,麻木之下覆盖的,是焦虑与痛苦,“你……”
“别废话,三天之内安排好,至少把他这三天的行程打听给我,我需要这股力量逼迫皇帝。”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的不是首相的行程,而是休息,或者喝两口酒灌醉自己。”罗伯茨的声音很平静,有些温和。
“记得我给你的任务。”封竹礼转身就走,似乎没有听到罗伯茨的建议。
罗伯茨的口气很温和:“我不会执行你的任务的,我觉得你现在缺乏理性的思考,这有可能导致严重意外。”
“……你凭什么这么说。”封竹礼背对着罗伯茨,正要往外走的他,声音很沮丧,不过也只沮丧了这么一句。
罗伯茨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对封竹礼大喊:“你自己明白,我还有事,如果你一直是这个状态的话,我不介意当一辈子皇帝的私人心理医生。毕竟我只相信封竹礼的冷静,淡然,自信,而不是一个用工作逃避焦虑的可怜虫。”
“哦。”走出酒肆,封竹礼才回应了这么一声,他决定了,放下一切,不惜一切代价找回孙之闲。
罗伯茨说的对,他确实意识到自己失恋了。
孙之闲是自己的上司,也是自己的学生,虽然两个人年龄相仿,但是总是有一层隔阂,谁也说不清楚是什么,让他们若即若离。
孙之闲总是说封竹礼脾气怪,猜不透,实际上封竹礼自己也猜不透自己,也猜不透孙之闲。就像是刺猬在抱怨板栗扎人,板栗不仅意识到自己确实扎人,而且刺猬也很扎人,至少在面对板栗的时候很扎人。
不是所有的爱情故事都像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样曲折却轻松。
喜欢。
第231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