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雨守,一个白雨候,外号猴子,一个白雨仁,武堂的师傅,自家人当然对自家熟悉了,要不然也不能成功的躲避百家的守卫,跑到西院去。
在白雨守快要顶不住白雨候磨的时候,正好白雨德进来,“大族老要见你”。
看见白雨德,无论是白雨守还是白雨候都感觉自己挺不好意思的,昨天他们三个为了能顺利进到西院,可是给他的酒里下了不少的药,那种药对人体没有任何伤害,只是能让人睡个好觉,是心里医生开给无法入眠的人用的。
“那个,德哥,你昨天怎么样!”白雨候心虚的问道。
白雨德一脸疑惑道:“昨天?昨天我很好啊!昨天喝了点酒,和其他人换班了,回家好好的睡了个好觉啊!谢谢你们关心啊!”
“不,不用谢,就是怕你回家后德嫂又该说你喝酒了,跟你闹”猴子立马高声的回复,就害怕这人在往别处想。
“哦!这没事,阿守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回来一起聚个会的,你嫂子也不会说啥!她管的这么严,也只是在关心我的身体。”白雨德傻嘻嘻的说着话,话里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妻子管的太严而生气,反而因为妻子管自己而沾沾自喜。这狗粮撒的猝不及防,把旁边俩单身狗差点撑死。
接着白雨德又说:“你两个到底犯什么事了,一大早的,就待在这里,还有阿仁也是,今天都没看见他教课,孩子们只能在院子里自己温习”
白雨守(白雨候):“哈哈,我们也不知道呢!”
“不是,你们犯的错,你···”
白雨守立马打断,他可说不出昨晚他们三人犯的傻气,“哎~~德哥,不是说族长叫我们吗!快点走吧!别让他老人家等急了”
白雨德听出这俩人是不想说出来了,就虚点一下白雨守的脑袋,“你啊!都三十了,还闯祸,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白雨守扶着这位“雨”字辈老大哥的肩膀,推着人往前走,“是,是,我就是不想长大,在您眼里啊!我永远都是小孩子,得了吧!”出了门,白雨守停下来道:“要去哪里见族长啊!”
白雨德指了指宗祠“除了哪里,还有哪里呢!”
“那我就先进去了”
“进去吧!”
“吱呀”一声,白雨守推开这座宗祠的大门,突然感觉今天宗祠的大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沉重了几分。
进去后,白雨守看见大族长静静的跪在祖先的牌位前,双眼紧闭,阳光从天窗上直射下来,照在了祖先的牌位上,也照在了族经年不变的脸上。
‘沧桑白雨守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见这个大族长也是自己大伯的人,就突然想起了这个词,虽然他的脸在这十几年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身体亦没有佝偻,看起来比自己的弟弟还要年轻,但是白雨守今天就是能感觉到自己大伯在慢慢的衰老。
“你来了”平缓亦让人感觉到孤寂的声音响起。
“嗯!”
大族长缓缓的睁开眼,用一成不变的声音说道:“知错了吗?”
“不知”白雨守掷地有声。
“擅创禁地还不知错”
“那是白氏的禁地,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整个白氏的,我姓白,为什么不能进”
“你还有理了,下面是不是就要说我知法犯法,隐瞒不报”
“不敢”
“哎!”大族老叹气“你还是在怪我,怪我不肯告诉你阿智的死!”
“不敢,你是我们的长辈,我们怎么会怪你”
“有什么是你不敢的”说完话,白族长缓缓的起身,点燃了三炷香,插入牌位前盛放香灰的炉鼎里。
小剧场:三方会谈
白雨守:要想进西院首先,必须的把族里的监控给毁了。
白雨候:可是只要监控一毁,就必然惊动族里的人,到时候想要进去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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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仁:那不毁了监控,只要我们祠堂周围徘徊,就一定会被注意到的,到时候别说进去,就是看看也不能。
——————————————沉默—————————————
白雨守:从外部肯定是不行的,我们的从内部着手。
白雨候:怎么个内部法。
白雨仁:要不我们把当天值班的人先给敲晕了。
白雨候:不错。
白雨守:也行,但是谁去。
白雨守、白雨候、白雨仁彼此互指:你去,我不去。
——————————————沉默—————————————
白雨仁:要不我们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晕了。
白雨候:可行,但是用什么药呢!
白雨守:我这里倒是有一种药挺合适的,人喝下去当时没事,但是两个小时后,就会昏睡过去。
白雨仁:对人有害吗?
白雨守:身体上没有危害,就是第二天会有点头晕的后遗症。
白雨候:那没事,只要在喝酒的时候给人灌下去,第二天人头晕也不会想到自己是被药晕的,只会以为自己前一天喝多了。
白雨守:行,就这么办,我明天就要回去了,到时候我会以给我接风洗尘为由,约大家一起出来喝酒。
白雨仁:有点不妥,通常给自家人接风洗尘通常会出来玩一夜,他们抓着机会肯定会使劲的浪。
白雨候:也是。
白雨守:那就在吃饭的时候,整点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不就行了。
白雨仁:怎么整?
白雨守:不用问,这事我熟,在外面这么多年,什么没学会,终止一场酒场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白雨仁: ̄□ ̄||
白雨候: ̄□ ̄||
白雨守:好了,就这么订了,明天我就坐飞机回去了,咱们后天见。
所以那颗会飞进后厨的鸡蛋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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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氏族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