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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你俩呆着。”
     一直安静着的东方宵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还撸起了袖子。
     上官舞赶紧拦住他:“你要干嘛呀?”
     “做饭。”
     “你不让我进厨,让杜弦来不就好了。”
     上官舞不明白东方宵体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逞这个。
     然而东方宵幽幽看了她一眼,就说出了为什么。
     “他和你差不多。”
     说完,东方宵直接拿过杜弦之前从车后箱拎出来的食材,径直进了厨。
     上官舞嘴角抽了抽,看向杜弦。
     没想到杜弦对东方宵那句话还挺受用,『摸』了『摸』后脑勺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东方宵能做,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上官舞其实是心疼东方宵。他的体刚刚恢复一些,办理出的时候,医生还千叮呤万嘱咐,千万别让伤口感染,有什么况要立马回医复查。
     东方宵出是仓促了点,但是他执意要走,没人拦得住他。
     见上官舞似乎有些生气,杜弦投降一般举起手,一边往厨里退:“我去搭把手,帮帮忙还是可以的。”
     听着厨里传出dao剁在案板上的声音,上官舞默默呼出一口气,她还是去好好收拾一下间吧。
     东方宵的东西不多,她的东西就更少了,收拾起来很容易。
     也不知道杜弦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子间是有不少,但其他几间不是空的就是书,有的只有一间。
     不过上官舞也想好了,这次东方宵对她来说算是失而复得,她也不想去si考到底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颇有点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si,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说,你家老爷子那边怎么解决的?一开始闹得那么凶,现在怎么还准许你和小舞呆一块儿了?”
     切着菜,杜弦也不怕切到自己的手,用胳膊肘戳了戳东方宵就问。
     东方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心无旁骛地翻炒着肉丝。
     “我看你这次回来,好像有些不太对。”压低声音,杜弦还往门外瞧了瞧,生怕被上官舞听到。
     “你能不八卦吗?”
     淡漠地瞥了杜弦一眼,东方宵是用左手炒的菜,因为他的右手到现在还不能怎么用力。
     “我哪里是八卦,不是关心你嘛!菜切好了,搁进去吗?”
     “放。”
     绿油油的青菜入锅后,东方宵加了一点水,而后就盖上锅盖煸。
     他用旁边干净的厨抹布擦了擦手,转面向杜弦。
     厨虽然大,但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也并不宽敞。
     “你知道了什么?”
     东方宵冷不丁就问了这么一句,杜弦的表一下僵住,嘟囔道:“我哪知道什么……”
     “说不说?”
     见东方宵脸阴沉下去,杜弦立马缴械投降,他现在真怕把东方宵给气出个好歹。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嘛!”撇了撇嘴,杜弦又张望了一下门外,确定上官舞没在,才凑到东方宵耳边轻声说道,“我最近,特意留意了一下你父亲,那是真不好跟,反侦察能力太了。”
     “别废话。”
     “好好好,然后,我就看见你爸最近和一的走得挺近。接着,我就去查了一下这个人,一查那不得了啊,这个叫南宫瑾的人……”
     “杜弦,这件事你不要手。”
     直接断杜弦的话,东方宵微蹙眉盯着他。
     第一次被东方宵这么说,杜弦有些懵了,半天才回了一句:“真出事了?”
     东方宵不想让他知道太多的细节,就只摆了摆手:“水太深,南宫瑾的事,别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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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有数。”
     觉得差不多了,东方宵就转揭开锅盖,“盘子拿过来。”
     杜弦照做,这时,看见东方宵的动作顿了一下。
     东方宵忘了自己没办法一只手拿锅一只手拿铲子,不过他还没说,杜弦就理解地接过炒锅,哈哈说着:“这种粗活,我来。”
     一起吃了个饭,杜弦没呆多久就走了,临走前和东方宵在门外又说了一会儿,还不忘囔囔要给东方宵和上官舞留个二人世界。
     “累不累?”
     东方宵回到客厅的时候,上官舞已经将餐桌收拾好了。
     轻轻摇头,东方宵并不觉得累,但伤口还会疼倒是真的,没有吗啡,他都是靠着意志力在忍。
     不想让上官舞担心,所以没有在表现出来。
     “那……要不要擦擦子?”
     上官舞这么说,纯粹是出于对东方宵的“报恩”,以前她住的时候,都是东方宵在边伺候着,她没有办法自理的时候,哪一次不是东方宵给她擦的子。
     基于这样的想法,上官舞才提出这个建议的。
     然而在东方宵听来,却是另外一种意si。
     他不动声地点了点头,尽管体条件可能不允许,但是上官舞就在眼前,他已经忍很久了。
     坐在,东方宵自己了衬,牵动到伤口的时候,便传来一阵刺痛,但还属于可以容忍的范围。
     上官舞好水出来,看着一绷带的东方宵,心中一痛。
     卧室里十分安静,只能听见上官舞拧『毛』巾哗啦的水声。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不知道为什么,上官舞忽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东方宵转头看向上官舞,其实他此时额头上已经渗了细汗。
     “我是突然觉得,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这种事都能风水轮转的。”
     说着,上官舞就爬,跪坐在东方宵后。
     他的背后还有消毒『药』水的痕迹,厚厚的绷带,将那个触目惊心的枪伤层层裹起来。
     东方宵没说话,此刻的安宁让他动不安的心稍稍得到了一些平静。
     他知道他和上官舞快没有时间了,但越是清楚这个事实,他就越不想去主动做什么。
     对他来说,仅仅是呆在上官舞边,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疼吗?”
     轻轻抚上东方宵的背部,上官舞手上的力道放得特别轻柔,仿佛一碰,东方宵就会碎一样。
     虽然隔着绷带,但是那天东方宵中弹后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上官舞一下就哽咽了,着声音又问了一遍:“疼吗?”
     知道上官舞在心疼他,东方宵侧坐,转头望向上官舞,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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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