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一笑,道:“可教之也要以道,你可知道太子心里在想什么?他想要什么?太子之位能给他什么,又夺走了什么?”
江绥原本清明的目光随着洛殊一个个问题问出来,逐渐有了几分疑惑。
片刻,他沉声道:“不管他想做什么,是否喜欢这个太子之位,他都必须是太子,也必须承担起太子的责任。”
“是啊,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得已,明明不是自己喜欢的事情,也非做不可。”洛殊摊了摊手。
江绥不说话,但显然不认为洛殊真的对这句话有什么很深的理解。
她生来就比他人尊贵,做事更是我行我素,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由她做出来,似乎都不值得大惊小怪。
洛殊毫不避讳地看了江绥许久,看得他浑身都有些不舒服了,开口道:“洛姑娘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失陪了。”
她这才笑得慵懒道:“依我看啊,太子不过是用这种方法博取关注罢了。”
“什么?”江绥下意识看向洛殊。
“这不是很明显吗?”洛殊指间绕了一缕发,缠着玩儿,黑与白的对比越发明晰。
她继续道:“从小得不到父母足够的爱与关注的人,此时如此叛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想要博取关注,二是表达不满。太子这样的情况,我不甚了解也不好评判,但直觉是两者皆有,后者占的比重更大一些。”
江绥这才真正有些惊异。
他信规矩礼法信得久了,便觉得只要人人懂礼守法,自然一切都好。情绪背后的这些东西,他很少会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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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不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