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从此莫要再说了。”
他神色认真,有一丝被当面表白心迹的尴尬与愠怒。
事实上,类似的话洛殊没少说,她说了多少次,江绥便用这句话回了她多少次。
从某个角度来说,江绥的语言表达真是匮乏得可怜。也只有在面对政事的时候,才显得游刃有余一些。
洛殊一时有些恍惚。
她当时,不正是爱惨了他这样的正直清白,还有仍为少年时的那种干净的气质吗?
只是,那种少年儿郎干净青春的朝气,不知何时她便没有再看见过了,而她还是爱他。
她笑了笑,道:“你得习惯才好,我心悦何人,喜欢说出来让对方知晓。况且,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何轻浮?”
江绥紧抿唇瓣,斥道:“荒唐。”
“好好好,是我荒唐。”洛殊像是让了步,“你身上有酒味,前襟又湿了一大片,是太子泼的你吧?”
江绥不想回应,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洛殊了然。江绥性子便是容不得污垢的,太子这么多年越来越放肆也没人管得了,可江绥却是一定会管的。
这一点他还是没变。
“太子如何你何必去管,太子少傅不过一职虚衔,你也不是没有正经食俸禄的官位。一个人不想做什么,是很难劝的。”
江绥抬眼,却并未直视洛殊。
“一职虚衔,也是东宫官属。”
他的眼神洛殊倒是看明白了。他是想说,若是人人都如洛殊这般,认为是虚衔便只需坐享俸禄和虚名,尸位素餐便可,那这个国家又怎么长久?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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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离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