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四年前洛殊进宫的时候他确实心血来潮给过这么一道恩旨。
可是国子监历来只有男学子,他当初料定了洛殊不会去,而她也是四年来从未去报道过,他也就忘了。
虽说国子监是皇子公主和各世家子弟听课受学的地方,可也没有任何一位公主有兴趣去听过。
皇上思索了一阵,道:“既然你想去,那也没什么不行。只是那里毕竟全是少年郎,只得委屈你着男装,配合一下环境了。”
“这倒不是事儿。”洛殊笑着屈膝,“多谢皇上恩典。殊先去找公主说几句话,不知可否?”
皇上犹豫一下,叹口气道:“去吧,好好劝劝她,这件事会被压下来,但她也要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是。”
偏苑里,宣平正趴着哇哇大哭,还一个人都不许靠近。
“别哭了,可丑了看着。”洛殊施施然坐下,说出的话却让人跳脚。
宣平一下坐起来,抬手狠狠擦脸,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洛殊拿着茶盏的手被砸得一抖,冷掉的茶泼了一手。
洛殊一边拿出帕子擦手,一边道:“我可不想跟你打架。怎么,会算计我,又吃不起被我反将一军的后果啊?”
宣平“呸”了一声,“我是没你不要脸,口口声声喜欢江绥,还要拿他来算计,推他下曲江。”
“这可彼此彼此了,你原先难道不是想利用他来抹黑我?”
宣平一噎,很快又恶声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对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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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国子监受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