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一个小时左右,喻江淮被沈鹤年他们灌了不少酒。
见桑池胭是女孩子,他们也不敢对她敬酒,所以喻江淮喝的酒格外的多。
他一个人喝了最少两瓶高浓度红酒,后来实在是喝不动了瘫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沈鹤年他们这才放过他,开始自己人的内部划拳拼酒。
沈鹤年:“那个大嫂,老喻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们还要再喝一会儿。”
说完,他就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休息区去和司学正,姜典,李永翘三人划拳。
现在整个桌上就只剩下桑池胭和喻江淮了。
“你还好吗?”
桑池胭给他递了杯温水,担忧的问着他。
喻江淮靠着椅背,伸手按了按刺痛的太阳穴。
面色酡红,眼睛也没有先前清明,变得有些混浊。
他接过杯子抿了小口,摇了摇头,嗓音低哑暗沉不再清冷,“没事。”
放下杯子,他扶着椅背准备站起来,可是根本就站不稳。
桑池胭轻笑,赶忙扶住他,让他靠着自己。
“得了吧,你先坐会儿我去跟他们道个别,然后再扶着你回家。”
说完,桑池胭把喻江淮按回座位,走到休息区拍了拍沈鹤年的肩膀。
说:“我和江淮就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家,都少喝点注意安全。”
沈鹤年眯着眼睛跟她挥手,“好,大嫂你们慢走。”
其他人也都接二连三的跟她道别,桑池胭点点头转身走向喻江淮。
把他扶起来,喻江淮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矮。
大概有一米九左右,桑池胭这身强体壮的刚好能支撑得住。
于是就这样扶着他一起走出餐厅,这时她叫的车也刚到。
司机是个女人,见她一个人扶着喻江淮就热情的下车来帮她一起。
顺利把喻江淮塞进车里后桑池胭感激的对着她道谢,“谢谢你啊姐姐。”
司机大姐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笑容很暖人。
“没事没事。”
桑池胭进入车里,关上门发现喻江淮居然靠着车
你叫我什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