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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好看,死死盯着他腰间令牌:“你不叫安程,你叫程安,是镇魔使?”
     程安点头:“我有跟你解释过。”
     只是你不信,还转头就嫁了别人。
     林秋月有些发颤,当时的情况她能信吗?只以为他是为了不让她嫁入任家,才故意撒谎骗她。
     谁知道会是真的。
     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强调过他的名字其实叫程安,不是叫安程,可林秋月一次都没有信过。
     她所认识的安程就是个傻傻的愣头青,哪点像那那程狼人了?
     程大狼的名声可是响当当的,连汴京王世子都敢砍,哪里像……
     “为什么一开始认识的时候,你不说明你的身份?”林秋月忍不住质问。
     “当时我刚把汴京王的儿子砍了,到处都是追杀我的人,说出来对你没有好处。”程安神色淡淡,刚林秋月以为她隐藏得很好,事实上她与喜儿间的小动作,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林秋月捂着胸口,面色苍白难看,看着程安的神色无比复杂,这一次是真的欲言又止,而不是故作姿态。
     有话想说,却不知该如何说。
     没有人比她更明白,此刻的她是有多么的心痛。
     诚然任贤明待她极好,可林秋月却喜欢不上来,甚至打从心底下厌烦。
     因为任贤明这个人有洁癖,很多时候都会令她觉得厌烦。
     在此之前,林秋月一直觉得自己过得很好,丈夫十分上进,如今已经是一名县令,若非突然发生了疫情,极有可能明年就能升迁。
     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成为知府夫人。
     儿子也很聪明,小小年纪,学业就很好,除了偶而有些淘气以外都挺好。
     可此时此刻,回想自己这十年,竟觉得难受。
     她甚至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就是与程安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
     由始至终,她爱的只有程安这个男人。
     “我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来,你保重。”程安还是心软了,哪怕对方想要杀他,他也没有办法还手。
     林秋月下意识伸手去抓,却被程安轻松躲开。
     “你,你不是得了天花?”喜儿手里还拿着滴血的匕首,震惊地看着程安。
     就算是镇魔使,在疫病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的,甚至可能比普通人还不如,眼前这人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喜儿很快反应过来,指责道:“你是装的!”
     程安并不想解释,打算直接离开,结果头皮一疼,抬起的脚不得不放下来。
     “并非装的,我之前确实得了疫病,只是我运气好被人救了。”程安想到玉蝉,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摸了摸手上的坠子。
     那丫头可是生气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哄。
     看在林秋月的眼里,却不禁产生怀疑。是什么人,能让他笑得如此?难不成是这坠子的原主人?
     这么一想,林秋月的脸色极为难看。
     坠子是粉色的,正常情况下一个大男人不可能会戴个粉色坠子。八壹中文网
     若坠子的原主人是个姑娘,便恰好能解释,为什么程安一个大老爷们会戴一个粉色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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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一个穷武夫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