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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特助连忙摇头:“不是的,御总,我只是觉得少夫人很可怜。”
     “可怜,”御幸臣低声重复,讽刺地说,“她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她背着我......”
     他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似乎不愿意再去回忆。
     方特助没有接话,缓缓地退出了房间。
     **
     御氏酒店顶楼。
     宋颐洗了澡,换上浴袍,关了灯,呆坐在落地窗前。
     黑夜吞噬白日,宋颐隐在黑暗里,安静地看窗外景致。
     浴室里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成双成对的,看起来这个房间就是御幸臣用来金屋藏娇的。
     她是来这里的第几个情人?
     他也跟别人,在主卧的大床上抵死缠绵过吗?
     她正胡思乱想间,大门传来了门锁被打开的动静。
     是他吗?他怎么来得这么早?
     宋颐起身前去查看。房间里黑漆漆的,她对这里不熟,一时半会找不到最近的开关,只好循着大门透出来的一点亮光摸出去。
     门外走廊的灯光勾勒出一个颀长的身影,确实是御幸臣。
     他身上带着酒气,昏暗里宋颐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寸一寸打量在自己身上,有如实质,仿佛要将自己侵吞。
     她有些害怕,强自镇定道:“御幸臣,你可不可以开灯,我找不到开关......唔”
     她话音未落,御幸臣关了门,将她旋了个身抵在门板上,密密实实的吻便压了下来。
     ......他好凶。
     宋颐只觉得自己被他的气息包围,她的躯体与感官都不是自己的了,黑暗的环境放出了御幸臣心头的猛兽,宋颐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吻里居然会有这么强烈的恨意,御幸臣毫不温柔,唇舌撕咬着她的唇瓣,仿佛要把她吞吃殆尽。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托起她整个身子,将她抱起来摔在床上,而后便继续压下来吻她,啃咬她白玉一样漂亮的耳垂。
     他那么重,压得他没办法喘气,手上的动作又极其粗暴,宋颐只好推推他,求饶:
     “别咬我,好疼......”
     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带着甜与欲,御幸臣根本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只顾随心所欲在她身上索取。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以前只要她喊痛,他就会收敛。
     原来当他的情妇是这样的,会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被单方面地发泄,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宋颐无声地哭泣,她觉得屈辱,却不敢叫停。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为了宋抒自甘堕落,活该她被这样轻贱。
     许是见她渐渐没了反应,御幸臣凑上来吻开她的唇瓣:
     “叫出来。”
     宋颐哭得发不出声,许久,才很轻很慢地呜咽:“说......什么......”
     御幸臣听见她声音带着哭腔,将手拿上来,轻抚她的面颊,摸到一手的冰凉:
     “你哭了?”
     宋颐没有接话。
     良久,她在黑暗中听见他很轻

第30章 白受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