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叫做成长呢?
在我小的时候,这样的问题,不知道我已经问了多少次。
但是,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成长是一件多么沉重的事情。
我是一个商人家的女儿,是一个天性乐观,又善于打理财务,频繁和家人出入各种聚会的半贵族小姐……
额…嘿嘿……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其实我非常害怕与人接触,除了必要的聚会啦茶会什么的,需要带家眷来表示家庭的实力之外,几乎从来没有外出过。而对于我的情况,父母也非常的理解,在家闲闲没事时,我经常会拜托外出的爸爸带一些书给我。而且并没有像书中的父母一样,将孩子赶出去和别人住,对此,我还是非常感谢父母的。
我也想像那些写出如王子与公主那种浪漫的故事的人一样,写出自己心目中的故事。
为了这个梦想,我也在的做着自己的努力——
——是想这么说没错……
“啊!幽,起床了!起床了!不是说了今天中上有个聚会吗?今天的可是会有贵族出席的啊!现在了不是睡懒觉的时候了啊!”
这个将我从枕头上拉起,用力晃着我的身体的人,是我的姐姐,和我不同,我的姐姐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性,周边的评价也非常的好,面容姣好,又非常有气质,如果不是有服饰限制,那么我的姐姐应该会被当做我刚才说的那种贵族家的小姐吧……
相比之下……我……
“啊,刚放手就又倒下了!快起来啦!你看,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啊!要梳洗,整理衣容,还要检索礼仪用语……就不要再给我添加工作了啊!”
则是一个令人困扰的存在……
不过据说这个年龄的姐妹能够有我和姐姐一样的关系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而且我们家家庭和睦又是街坊邻里公认的事实。
虽然有一些难为情,不过的确是这样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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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也不早了,快出来,给她换衣服!”
“……!”
在她们拿着干巾为我擦拭身体的时候,我在想,当出现共同的敌人或者是危急时刻,原来她们真的可以这么团结啊。明明根本不愿意侍奉任何人的黄色肩饰的女仆,居然匆匆忙忙得到行动起来去选择衣服……相反,那些蓝色肩饰的女仆的动作还是比较温吞缓慢,可能是认为她们自身的处境应该没有管家说的那么差吧……毕竟自己还可以……
“你快看看!这件行不行?啊呀,也不知道哪家主人到底是什么性格的人,这幅穿搭完全是按照老爷的标准来的,要是他不喜欢,或者是印象大打折扣那就糟糕了……话说他到底喜不喜欢你这一型都是个问题,但是又只有你一个是绿色肩饰……”
为我配衣服的女仆们那幅慌张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把宝物压在我身上了。其实在这个家里肩饰并不象征着阶级,单纯的就是这名女仆在当前状态下适合做什么类型的工作罢了。至于说为什么要分种类,则是因为孕期……
黄色的肩饰代表着初孕,还可以从事一些轻体力劳动,蓝色则是表示已经发生过但是还没有怀孕,或者是刚刚调理好身体现在是处于一个可以再次受孕的状态。红色代表着这个人正受宠爱,身份会高一些。
因为孕中期和孕后期都是比较重要的看护对象,所以没有肩饰等束缚。
而绿色……则是代表了……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时间已经非常的紧迫了,衣服不要穿礼服,还有不要选择红色和绿色的衣服,材料要选择轻一些的布制材料,饰品什么的不要带,其他的什么都一样,你先穿上平常的衣服快过来,现在开始要检索一会要用的工作语言,一会我来为你选择最重要的内饰衣物。”
提出意见的是一个红色肩饰的高级女仆,她的意见总是非常的准确,也有好几个女仆因为她的引荐在试用过后直接变成了公爵的爱妾,而她自身,则是因为一些原因迟迟没有晋升,而且自那以后即便还是受到老爷的关注,不过她的接见次数也变少了很多,而在不久之前她又一次和另一位女仆接受了接见,但是这次她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相反另一位则……狼狈不堪。
如果不是在这里,她真的和我已经不知道在哪里的姐姐很像啊……只不过我无法与她建立起和姐姐一样的关系就是了。
“姿势错了!这里你应该在主动一点!你真的想被赶出家门然后被丢在大街上当奴隶吗?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先出散散心做好准备心理吧,我为你选择最重要的内饰衣物。”
“……”
“那个管家老太婆怎么还不回来啊!没有她从新家主的佣人哪里打探来的情报我也不好在继续下去了啊。”
听着渐渐湮淡的抱怨声,我慢慢的走出了房门,其实我并不讨厌她们,在这里的人,全部都是可怜的人,但是即便我们深知对方也在承受同样痛楚,但是我们也从未互相帮扶……只有互相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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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被当成“人”来看过……我们也从不把别人当做“人”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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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男爵大人,因为这位男爵大人需要一批优良的布匹,所以才会出席本次商会,希望您能够……”
“我拒绝。”
“诶?可是,这可是男爵大人啊,能够与贵族做生意的机会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一口回绝了商会会长的幽的父亲,见到男爵手中拿着红酒正一扭三扭的走来,父亲强压心中的不悦,将职业笑容展露于面。
“恕我失礼男爵大人,因为前些日子已经出订的关系,所以我们家无法提供优质布匹。”
“那么,你们店的劣质布匹是什么样子呢?”
来到父亲面前的男爵咂着早已顺入喉头的红酒的余韵,露出很享受的表情的同时,将视线紧紧锁在幽与姐姐的身上。
“不好意思男爵大人,商人虽然重利益,但是也讲究诚信与口碑,所以我们这里还没有劣质的商品。”
父亲也面不改色的从容的给予回应。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遗憾啊,我们原本打算出高价购入精致商品的,看来只能另寻别家了啊。”
“痛失像男爵大人您这么一位贵客,也让小店很是伤感呢。”
“啊,那个倒不用担心,我会时常关注的,毕竟你们家的碳真的是非常的好烧呢。”
男爵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即带着醉醺醺的脚步踉跄的走向了下一处……
“既然男爵大人已经走了,那么,我也就不多打扰了,希望您能够在本场聚会中上玩的愉快,我稍后会派一名随从伴在您的左右,这也算是我尽了地主之谊了吧,还望您不要介意。那么,失礼了。”
说完商会会长在对仆人招了招手之后也离开了此处。
“呵,稍后,你的随从不是一直都在吗。”
父亲将这一句话咽了回去,这是一个无法流于言表的事实。
与贵族,商人打交道的聚会上,虽然表面上风轻云淡,一片祥和,但是其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
比起可以预测动向的风暴,暗波涌动最后形成的巨浪更能打人个措手不及。
在场的工作人员,无论是负责传菜,侍奉,打扫的服务人员,还是在中心奏乐的乐师,乃至个头矮小,四处疯闹的小孩子,绝大部分都是游走在这不大不小的集会厅中其他人的眼线……
有一点差错,就会被察觉,哪怕只是个停驻了一瞬间的表情。
“走了女儿们,接下来我们还要拜访布匹商人和裁缝,还有很多事要忙。”
现造需要做的就是伪装大女儿真的已经订婚,正在筹备的情景,然后找个机会把大女儿送出去。
时常关注……这句话分明是指向了小女儿幽……
而找我这个煤炭商人购买的那个布匹,分明就是指向自己的大女儿……
呸!真是恶心。
父亲在心里暗自的重重的啐了口水,随走带着两位女儿,以及一个不请自来跟在身后的小孩,和一个强行安插在身边的侍从来到了真正的布匹商人所在的位置。
如果要是像一般的商人一样将女儿送给贵族,那么这无论是对于生意,还是身份,利益都是十分丰厚的。
但是在他的心中,他不仅仅是一名商人,更是一个父亲……
因为很早以前大女儿就说过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要出嫁的想法,所以父亲以不同的借口回绝过这名男爵很多次了。
但是男爵还是纠缠这自己的女儿……
即便是制造冲突,自己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很早之前父亲便做过这样的决定。
只不过这个决定,幽,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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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庭院之后,我才知道,现在差不多也才刚刚到准备晚饭的时间,如果要用12小时制来换算的话,差不多是刚刚下午三时过一点点……
“啊啊……真不知道她们对于“时候不早了”的概念究竟是以什么为标准……”
倚靠在外围支柱上的幽,坐在它们之间为了让人小憩而建设的长长的石凳上,在看着细细打理庭院的黄肩饰女仆工作的同时,享受着最后的百无聊赖的慵懒。
要是就这么死在这里,也是一副美丽的景象吧。带着还未被玷污的灵魂一起。
“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
轻轻的吐出这句话的幽,像吊钟一样左右的摆了摆头,将刚刚萌生的想法,甩出了脑海中的方案备选区。
明明还不知道新家主是什么样子。由于站的位置比较靠后,所以并没有看见新家主的样子……不过从女主人的反应上看起来,应该是很抵触我们吧……
话说回来如果刚刚女主人要是同意了参观家院,那么她们一定会嘴上说着推荐,然后还是把我硬塞到家主怀里吧。比如在新家主观看女仆时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从后面推我一下什么的……
“唉……到头来还是我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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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被一个男爵难为到破产,现在居然要考虑该如何侍公爵……
还真是讽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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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我的小说!写完了!”
“姐姐!你看!”
匆匆忙忙跑到姐姐房间的幽将一个大小,厚度都和手差不多的一个手账本啪的一声拍到了正在整理账务信息的姐姐面前。对于妹妹的这个举动,着实是让姐姐吓了一跳,因为姐妹二人虽然年龄相差两岁,而且生活习惯上也相去甚远,但是……唯独喜欢使用小册子记录事情这一点,姐妹二人一模一样。
所以,此刻妹妹拍在姐姐面前的手账本,被姐姐误以为是自己的商会账本,而之所以妹妹做出了如此举动,则是因为自己的工作,出了问题。
无论是现代,还是以前,商人向商会算错了账,都意味着蒙受巨大的损失,虽然商会的罚款并不是什么大数目,但是要是想把工作失误,这一事情压下必定会踏下不少人情……还有给经办这些手续的人一笔足以达到封口作用的费用。
在这种情况下姐姐会摊开双手,手指弯曲呈半抓握状态,以这样的动作来表现“震惊”也不是什么理解不能的事情了。
“怎么了?姐姐?”
然而这个误会的始作俑者,却对姐姐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毫无头绪。
对此,姐姐也没过做任何的解释,而是直接伸手拿起手账本开始翻阅,同时开始了内心的碎碎念。
只不过念的不是经文,也不是祈祷词……而是单纯的希望本月的商会也和往月一样,不看内容直接签字。
这一切,在妹妹的眼里,就像是一个狂热的粉丝在喜欢的作家的签售会上拿到了带有作家署名的作品,居然直接在队列之首读了起来的样子。
只不过因为幽并不是什么有名的作家,并且……
她认为的写完到底是不是真的写完都是个问题,所以在她的心中,并没有身位作家面对狂热粉丝的困扰,只有自己的“作品”正在被“别人”阅读着的满满的幸福感。
因为手账本真的很薄,所以不需要多久,姐姐就读完了。
读完过后的姐姐长舒了一口气。在那之后,自然也不忘对可爱的妹妹发表自己的“感想”。
“姐姐!姐姐!”
“……”
“你怎么了姐姐?”
“诶?啊!没……没什么。你是……”
拉扯着我的衣角的一个稚嫩的声音,将我从胡思乱想当中带回了现实,因为在这个家里出现年龄比较小的女孩子是一个非常常见的事情,所以我也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而当我知道她是家主的女儿的时候,那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
“我叫奈奈!因为无聊所以跑出来玩,姐姐你是在哭吗?是爸爸对你不好吗?”
就在大约一个小时以前,正在交接工作的两个家庭的仆人发生了一些口角,而在这个时候,奈奈的父亲也就是刚刚晋升为公爵的泽斯·撒贝突然出现,可能是出于泄愤,亦或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奈奈的父亲严厉的训斥了包括自家在内的双方仆人,随后在仆人们连连的鞠躬道歉后,父亲走进了内厅。
而之所以奈奈会知道这个事情,则是因为,奈奈恰好就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玩,又因为奈奈很难记住人脸,再加上女仆本身就是一个轮换更替比较频繁的职业,所以奈奈以为正在石凳上哭鼻子的幽就是那个被父亲骂的女仆之一。
天底下所有的误会,全部都是因为误会双方手里所掌握的信息不对等。
并且,人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所以就像幽与姐姐一样,奈奈和幽也有着堪称跨频道聊天的误会。
“诶?家主?家主对我很好啊……很好……”
幽将自称为奈奈的小女孩看作是上一任家主的女儿,所以她所理解的公爵家主是原家主。
“嗯?那为什么姐姐会哭呢?啊!果然还是因为爸爸骂你了吧!”
奈奈则是认为是自己的爸爸也就是泽斯公爵刚才凶了自己不认识的这个女仆姐姐中的其中一个。
“那个……还请不要这么说……啊!你看!天气很好呢,小姐要不要到那边玩呢?”
对于幽来说虽然老公爵已经不在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的影响不会留下。所以即便是遗孀们中的一个,在自己的印象中,她的身份也要高于自己……
在这个家里,无论是谁,都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
而不愉快的回忆,谁都不愿意提起。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这个时候的气氛应该会变得异常沉重,身在同一个家庭的熟悉的陌生人之间的对话就会在这死寂之中被扼杀,最后不欢而散。
可是奈奈和幽的话题却并没有因为幽的一再推辞进而消散。
可能是因为在与人接触的过程当中,女性总是能给人以亲和力。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奈奈和成年人不一样,她是一个孩子,她不会介意和别人搭话会产生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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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姐姐你在哭啊……”
但是可能是因为小孩子眼泪窝都很浅,所以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奈奈突然就哭了起来。
“……怎么了!”
而这让幽顿感错愕。
“因为……因为……和管家爷爷一样……什么都不和奈奈说……明明是爸爸的错误为什么非要让姐姐来承担……妈妈跟我说过要勇于承认错误,那为什么大人就不认错呢?”
“……”
没听懂……但是……
“你看啊,姐姐很精神么,姐姐一点事情都没有哦……姐姐……没事……”
……是啊……大人为什么就不认错呢……
…………
“为什么非要赶姐姐出门……明明是我写的东西,为什么非要赶走姐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知道这次闯下多大的祸吗?写异端文章来攻击贵族?明知道这东西被发现是会定罪的,但是这下可好,要不是因为她把这东西拿到商会谁能发现?”
正在发脾气的是幽的父亲,而原因则是因为幽的小说。
虽然幽一直都很想写小说,但是长久以来幽一直都没有找到所谓的“灵感”以至于她的小说几乎是毫无进展,但是自从那次与男爵的聚会之后,幽很快便完成了小说,而故事的内容也是以那次聚会上的感受为蓝本,所写下的关于贵族阶级迫害一对恋人最后被民众推翻的幻想文章。
之所以称作是幻想文,自然是在这个游戏之内……那真的只是能是幻想而已。
而这个文章……就是写在手帐本上之后交给姐姐看的那个。
这正是问题所在……
在姐姐教训过妹妹之后,经过了细细的检查,和姐姐预想的一样,她自己的手帐本就内容上来说,没有任何错误。
至于其他方面唯一一处可以算作是错误的地方就是……姐姐的手帐本,和妹妹是一样的。
所以姐姐自己的手帐本现在正安逸的躺在她自己的小匣子里……
而代替姐姐的手帐本送到商会的,则是幽的小说……
自此,就发生了父亲被商会叫过去质问,而后气冲冲赶回家的父亲带着幽的手帐本找到姐姐,听闻风声的幽赶到了姐姐的房间,最后与父亲争论是否要仆人继续收拾姐姐的衣物,以及为什么不让自己承担错误的责任这样混乱的场景。
故事中的情侣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然而现实中,即便是承担了巨额的赔款,但是在商会,以及贵族的一再逼迫下,姐姐最后还是走了……以流放的方式。
可是面对姐姐的离去,父亲却并没有半点懊悔之意,而这让幽无法理解。
自那之后幽再也没有碰过小说。
被奈奈那让人听不懂的话语所引导进而被迫回忆起曾经事情的幽的心情变得更加的低落,原本是为了散心而进行的散步,完全没有起到散步应有的作用。而至于奈奈,则是在擦了擦眼泪后抬起头来望了望这个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大姐姐。而此时回过神来的幽也以柔和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这个小姑娘。
如果任何人初次见面因为心存芥蒂,进而不愿意过多交涉的话,那么,在对方面前展露出了自己的丑态之后,如果对方没有被吓跑的话,那么幽除了“就是不想进行沟通”这种任性的想法之外,已经没有理由再回绝奈奈了。
“虽然有一些失礼,不过……(是叫奈奈吧),麻烦您能听听我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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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中,因为幽以及其他的一些女仆正在做最后的准备,所以在奈奈家用餐期间,幽并不在场。整个晚餐过程非常和谐,就如同在侯爵府的时候一样,安静,温馨。
这一切全部应该全部归功于经验老道的管家及时的向侯爵府的仆人打听了新主人的生活习惯,以及菜品着重……
用过晚餐后的奈奈在征询了母亲的同意之后,在两名自家女仆以及一名红色肩饰女仆的陪同下,一起出去玩。
“这个家庭现在还是这样吗?”
即便是没有过多的说明众人的心里也很明白,这个“还是这样吗”指向的不是别的,正是系于女仆装白色围衣裙袖口右侧袖口处的各色肩饰。
但是明白一件事情,并不代表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回答这个东西,会受到学识,见识,立场,情绪等重重因素的影响。
而现在,原家女仆们则是碍于立场关系而无从做答。
由于这个是主人的问题,身为下人的女仆们并没有拒绝的权利,所以只能在相互对了对视线之后,纷纷垂下了头,战战兢兢的说了句“是……”
这句“是”意味着什么自然也是不由分说。
“是吗……那么也就是说……”
黄色还是带有身孕的,而在这个建筑物的某处,也一定有着怀孕更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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