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饭桌闲聊时的话题不再是夏翩然被当众羞辱退婚,楚晚卿含冤入狱这些事。流言遭到了绝对性的压制,一切归于平静。
而自从那天楚晚卿说了那些话后,一隔好几日,楚晚卿都没见到君染墨的影子。
回想起那天,霁月确实误会了,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确实是隔壁房间发出的,那时候,她正被君染墨罚面壁思过。
说实话,德福楼那些厢房的隔音效果实在不怎么样,一墙之隔,什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整整半个时辰,她都在极度煎熬之中。
终于那异样声音没了,却被君染墨拉出了门,甫一出去就碰上霁月他们,他们就跟早就守在那里似的,说不清了。
唉,君染墨那脸皮厚比城墙,她哪是他的对手!
这几天大哥来过,和她一同用膳,只简单的嘘寒问暖,别的都没说,也没问。至于二哥,她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也不知跑哪儿享受去了。
靠在软榻上,楚晚卿想得出神,以至于夜莺走近也没有发现。“主子,你的玉佩。”
楚晚卿回神,就见夜莺手里拿着她的羊脂玉佩,惊问:“怎么会在你手上?”接过握在手中细细端详,确实是二哥给的玉佩。
“君染墨的人送来的。”夜莺如实道。
楚晚卿摩挲着玉佩上的繁琐纹路,轻点了点头。
夜莺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角。“主子,这次多亏了君染墨的帮忙,不然凭夜莺一己之力,不可能这么快救主子出来。”
楚晚卿再度点了点头,“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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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