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往左秉臣身上看去一眼,不料对方却往门口遁去。
弗陵愣了愣,指着他,看着皇帝。
“昨晚我是说要回来的,但先生说宫门已经落锁,回不来,才让我再今天早上回,我天不亮就过来了,也没有因为我一夜没回宫就耽误什么吧?”
那意思无非是甩锅。
要死也得将左秉臣一块给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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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依旧不作声。
真是的,你要是跟我吵吵,我还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偏偏现在好像是打在一团棉花身上,棉花张不开口说话,自己在一旁瞎鼓捣又有什么用?
弗陵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近他跟前,衣裙缓缓驰动,挨着他膝盖蹲下身来,抬起头来望向他,说:“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在哪了。但我不是什么是非不分的人,你只要跟我说我哪里做错,我定然会虚心接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皇帝只是看她,并未曾说话
弗陵举手立誓言:“我也知错能改,善莫大……”
“薛夫人是你救治的?”
皇帝忽然问话。
弗陵心底傲得厉害,压着得意淡淡说道:“嗯,鬼门关口拖了回来,你可不知道,当时情况很凶险,事后徐文君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是我碍着他的事了。”
皇帝说:“那你知道她是皇后母亲?”
“嗯,救人之前,先生说起过。”
但她救人本来就无所谓什么身份,只在穷人和富人之间做区别对待。
皇帝道:“那为何先生说,你救人后,撺掇她和离?”
弗陵挑了下眉头:“这不是因为家暴吗?不和离,不分开,难道还等着在回家被他打死?何况……”
她压低声音,凑近皇帝面前。
“薛夫人在昏迷时告诉我一个秘密。”
那徐文君之所以要打杀她并非夫妻两人闹矛盾,而是为了灭口。
只不过当时自己刚刚下再更近一步问出来些什么,那徐文君却要将漠不相关的自己赶,薛夫人自己也昏迷不醒,她便只能就此收手。
再没有完全掌握事情具体时弗陵也不敢在皇帝面前瞎说什么,只是道:
“先不告诉你,等我掌握更多细节……”
皇帝道:“你出宫的机会本就不多,怎么掌握细节?”
“……”弗陵脸色一时间耷拉了下来。
她可是前不久才答应过皇帝要安分守己地在这里挨到假死逃生。
早知道如今如此进退两难,就该把皇帝当时给出的封口费还回去与他,也免得自己现在处于被动局面。
见她面色郁郁,抬手让她过来,指着自己身边位置。
“坐这里。”
“不合适不合适。”
“蹲着不难受不屈辱?”
“……”
弗陵嘴角一瘪,索性站直起身,大大方方地往他对面坐下。
并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但还是让人有坐立不安之感。
弗陵盯着门后,生怕先生突然就冒进来,再说教自己一声大不敬。
皇帝忽然将身子倚靠了过来,脑袋搭在她膝上。
弗陵猛然一动,手却被他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说会话。”
弗陵觉得不对劲,拖着他手要诊脉。
另一只手又被箍着,直接两手拖着,往他胸口处的地方压过去。
胸膛滚烫,坚硬,所碰之处皆是如铁水一般火热。
“说说你为什么不顾身份被拆穿的危险还要救薛夫人?”
“我也不是一时忽然见义勇为,只是看不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糟糠之妻都打,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遮掩。”
弗陵垂着眼帘看他:“你是没看到你丈母娘......”
手上的力道渐重,弗陵往那始作俑者看过去,对方却阖着眼,好似睡得恬静又安然。
连他丈母娘都说不得了?
她嗫喏地咬了咬唇角,沉声道:“薛夫人满脸的血,身为一个医者,实在不能坐视不管,而且她是因为知道徐文君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被打的,更不能见死不救?如今朝臣都在弹劾徐文君,我救她是让人心所向。”
又没说她救人不对,只是不该在承诺过自己宫门落锁前定会回来,却等来一个彻夜不归的结果。
“你好像很喜欢救人?”
“还好,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还有功德可修,何乐而不为?”
“功德?”
一股清晰记忆穿插进脑海中,皇帝缓缓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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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2章 谁也别想阻止我修仙8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