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大臣前来早朝,都未见焰尘翼露面,每次都是恒安前来,以皇上身体不适,不早朝为由散退了朝臣。
直到第三日,皇上依然身体不适,不早朝。
大臣们终于安耐不住了,林正廉为首,带领一众朝臣去往皇上寝殿一探究竟,皇上何故不上早朝。
一众朝臣去到晨华宫寝殿,恒安将人拦在寝殿门外,林正廉以关心皇上身体为由,执意要入寝殿面见。
“咳……”寝殿内响起咳嗽声,低气嘶哑的声音传来,“让林相进来。”
“林相请。”
恒安打开寝殿的门,对林正廉做请姿。
一众朝臣伸长脖子望向寝殿内,林正廉独自进去,隔着轻纱帐幔,隐隐约约可看见床上躺着一人。
“咳……林相前来何事?”咳嗽声与低气嘶哑的声音从轻纱帐幔内传来。
林正廉对着轻纱帐幔卑躬一揖,“皇上身体不适,数日不早朝,微臣担心皇上身体,特来探望。”
“朕偶感风寒,太医说不宜受风,特在寝殿休养,身体未愈之前,近段时日可能都无法前去早朝,朝堂之事,就让林相劳些心,代为抉择,退下吧!”
“微臣遵旨。”
林正廉退礼出去,虽然寝殿确实有人,可他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他出寝殿,一众朝臣围来追问皇上身体如何,他就隔着轻纱帐幔,隐隐约约看见床上躺着一人,至于身体如何,他那说得上来。
一众朝臣七嘴八舌,引起喧哗,恒安也皇上要休息为由,遣走了朝臣。
林正廉一路走着,觉得这事很不对劲,让一众朝臣先离开,而他则去了寿康宫。
他不能直接面见焰尘翼,林苏瑶可以。
去到寿康宫,他把皇上身体不适,不上朝一事与林苏瑶一说,林苏瑶立马去往晨华宫,恒安本想揽着不让进。
“给哀家滚开。”
林苏瑶太后威严一展,冷声一斥,一下推开房门闯入,内殿的轻纱帐幔一掀,床上躺着的人翻的一下起身。
“寻容,怎么是你,翼儿人呢?”
见着寝殿内的人既然是焰寻容,林苏瑶着实吃惊了一下。
事情都被戳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焰寻容直言,“他不在皇宫。”
焰尘翼本来就不在皇宫,那日,他们两进入晨华宫寝殿,对换了衣衫,焰尘翼扮成他的样子出宫了。
“等翼儿回了宫,哀家再收拾你。”林苏瑶气恼的一甩手袖离开。
她的儿子不在皇宫,去了何处不难猜到。
……
寿康宫,林正廉喝茶坐等,见林苏瑶踏门,急不可耐的站起身,“皇上那里是何情况?”
“翼儿不在皇宫,定是去护送东旭国的那几人了,把派出的人招回来,别动手了。”林苏瑶不做隐瞒。
她的儿子跟去了,路上动手,也未必得手。
林正廉面色一沉,“人已经派出两日了,现在不一定还能阻止得了,说不定已经动手了。”
“尽快派人去,如果东旭的那几人在路上遭遇不测,翼儿知道,人是你林府派出的,怕是不会对林府手软。”
林苏瑶是了解自己儿子的,若他知道,林府派人追杀,那位东旭郡主真的路上遭遇不测,他绝对会发难林府,不会对林府讲什么情面。
林正廉畏惧的颤了一下心,焰尘翼的果决,他还是心里有数的。
林苏瑶权衡利弊道:“翼儿不在皇宫之事,得瞒住朝臣,他未回宫之前,就以皇上身体有恙,不宜上朝,朝堂之事,你代为抉择一下,安抚住朝堂,别让朝堂因翼儿不在生出事端。”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我马上出宫,让人前去,尽可能的把派出的人招回来。”
“去吧!”
林正廉快速出宫,回府就找来林洛辞,让他亲自带人前去把派出的人招回来,别在动手之时让焰尘翼碰过正着。
……
青山绿水间,一条官道延伸,几人停马休息。
烈鸿轩放马食草,烈铭远坐在树荫下,取下牛皮扁水袋,仰头喝下几口水。
两小女子走去河边,河水清澈见底,哗哗唱响的流淌,她们蹲下身洗了一把脸。
“夏歌,萧衍与你说了什么?”
两人一同坐在凸起的石头上,烈斓汐用手袖抹了抹脸上的水,随意的问问。
“萧衍说,他曾说的话永远算数,皇宫时,他给我这个,我没有收。翰阳城外,他硬塞给了我。”
夏歌对她坦言,并且拿出一个用丝巾包裹的翡翠玛瑙手镯,色泽光润,
第317章 暗中护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