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露出来的地方,她这个大姐还真是会找地儿打呀。小贱人,你怎么不出声了?又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搞鬼了吧,盘算着怎么跟爹邀约,怎么跟夫人告状了,对不对?林明玉抽打了一会,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是余怒未消一般,他把手中的树枝狠狠往明溪身上一扔,语气中带着不屑的说完。明溪见这个疯女人停了手,才挣扎着站起身来,一只手扶在树上,一只手揽住自己有些破旧的衣裳,他说道。我没有这么想,也不会去这么做,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自取其辱的人。他当然不会去这么做,在这梅园里要人证也没有人证要物证,难道要随便拿一根树枝回去?至于验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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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在那些地方,少不得是要脱衣服的,脱了衣服之后就一定有人相信,是她这个大姐动手打了她吗?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些点,他才敢会对自己动手的,不过这人既然已经考虑周详了,自己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干什么?岂不是自取其辱吗?他这份做小伏低的回答,听在大姐的耳中,自然是非常满意的,只听他冷冷一笑说道。你还算是个识相的,想告状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乡野小民一个,你觉得这个福利有几个人会信你,有几个人会去帮你?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等到林明玉走远之后,明希才吐出一口浊气,艰难的扶着树干,一路趔趔趄趄地走到刚才明晚藏身的地方,小声说道,五妹妹不用躲了,出来吧。这使得林明晚已经哭花了一张小脸儿,看他的眼睛似乎比刚才哭,自己练舞辛苦时还要更红一些,眼睛中是无限的恐惧,小小的身体也是一抽一抽的,但是又不敢放声大哭,她哽咽的说道,四姐姐,刚才大姐她。灵犀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眼神中是无限的感慨与无奈,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深了,他开口安慰道,没事的,我也习惯了这件事情,你就当做不知道吧,大姐她看不上我是乡野出身,我忍着点儿他便是了,我们回去吧,我送你回你的院子,要不然晚了,可是要挨姨娘责罚的。明晚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开口,他紧紧的盯着明希的衣服,看了一小会儿,默默解下了身上的披风,点着小小家帮她寄了回去,说道,我不冷了,四姐姐,你的衣裳都破了,就用这披风遮一遮吧。是啊,我的衣服都被打破了,风吹在身上,为什么我的心里却觉得这么冷呢?
明希转过身偷偷抹去了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回头看林明婉又被自己的举动惹得哭了,赶紧收回情绪,改口道你别哭,我一点儿也不疼,我刚才是在说天凉好个秋呢。对着明晚又是好一顿哄,总算是把她送回了院子里,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了,远远的只能看到明清挑着一盏灯来寻她,明希心里暖暖的,这个丫头对自己才是真的如同亲姐妹一般呢,比府里那些虽然有着共同父亲的姐妹们,好了不知道有千百倍。
明希在之后的日子里,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明清不再允许她单独出去玩了,自从自己家的四小姐挨过那一顿打后,明清觉得自己如果再允许他单独出去玩,那可真是送羊入虎口了。对于明清的制约,灵犀也只是笑笑答应了,多数时候他都只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跟院中几个丫头们玩儿。
二哥,齐轩的院子,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去,偶尔在抚琴和挥毫时失神,齐轩起初会笑着骂骂他,后来对于他的这种走势也是只当看不见了。冬天到来已经有好些日子了。
当家主母刘氏,这次做事倒也爽利并叫见完之后,顺势把他院子的地龙也给接上了,这还不完,他还派人,多送了些银丝炭,这种炭烧起来持久的暖和不说,而且没有呛人的烟雾,就这样他的清平院成了府里最温暖如春的地方,只是旁人看他的眼神,却也渐渐的如同三九天的冰雪一样冰冷刺骨了。受宠就是要受嫉妒嘛。众人的反应在明溪的意料之中,明溪也只当不知,反正他这院子里现在温暖如春,要有什么事情熬过了这个冬天再说吧,明汐摸了摸院子中的地龙,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啊,真暖和呀。
想一想自己人生的前13年,跟着母亲在那贫困的小村庄里冬天没有钱买碳,两人只能捡些树枝来烧。可是捡到的树枝又有多少呢?本来就破旧的小屋子四处灌风炉子又不暖和。自己和母亲经常紧紧的抱在一起,只用彼此的体温互相取暖。就这样熬过了一年又一年,艰难的冬日。摸着屋子里的地龙明溪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母亲的牌位,还孤零零的在那小村庄的破房子里。这福利人丁众多,当家祖母刘氏更可以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赏下这热乎乎的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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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自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