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亭溪灵机一动,说出个“损人不利己”来。关键是,綦夫人这么做的确没道理——嗯,说得难听点,简直是有病。对于实在好奇太没有逻辑的事情,她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李清照看了安亭溪一眼,想了想,尽可能轻描淡写地道:“綦公是德夫的姑表兄弟,政和八年进士,也是我们夫妇二人的共同好友。南渡之时,一直与当今圣上共同进退,深得圣上信任,实是朝廷肱骨重臣。去年我直追到会稽才终于得与随圣上同行的小弟李迒团聚,那时,綦公已是内阁学士兼吏部尚书,圣上的诏书大多是出自綦公之手的……到会稽之后,我便一病不起,綦公知悉前来探望,自是情理中事……”
李清照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正在考虑有些话到底要不要说?一旁的安亭溪听着,只觉李清照说到綦崇礼时,那语气和叙述方式也太奇怪了,就像……要给他介绍工作一份更好的工作一样,连政和八年进士都提到了——可在南宋比綦崇礼这位内阁学士、吏部侍郎更拉风的恐怕就只有宰相了。至于赵皇帝,他最有技术含量的是投胎,天下都是他家的,要么终身吃喝玩乐,要么成为终极大boss,不在找工作之列……嗯,想多了,话说回来,如果李清照只是单纯要介绍一下綦崇礼到底有多优秀……可这样的介绍方式一般常用在自己的孩子或者……那啥身上才对吧?还有,李清照如此自视甚高、也有资格自视甚高的一个人,安亭溪还从来没有
向死而生(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