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们夫人吩咐,谢就免了。最近綦府事多,而且都这个时候了,你们也该尽早家去,不要让张……李夫人等着不是?”
李贵听了也有些为难,回头看着安亭溪,只见她好像并没有听见宋四说话似的,指着本子上的“綦夫人”那几个字,又冲着自己点了点头。李贵想了想,最终还是对着宋四说道:“宋老哥,就劳烦您老去通报一声吧?我家夫人对綦夫人可是感激得很呢,说如果要没有綦夫人相助,她哪里会想到有今天这么个结果?我家夫人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咱们往后可说不准还有的是见面的日子咧?您老是綦夫人的陪房,我们说短不短,也认识几十年了,你是什么样我还不知道?最是面慈心软的一个人了。就劳烦您老去问问綦夫人的意思吧,好歹也把我们的一片心意转告綦夫人知道不是?”
宋四思忖片刻,有些抱怨地瞥了安亭溪一眼,高声朝着门外喊道:“小石……”想了想,一跺脚,说:“得,还是我自己去吧,看我们家夫人怎么说。”说着,自去了。
一直盯着宋四出了院门,李贵才回头问亭溪:“亭溪,你这几天在这里可曾受苦?听青果回去说,你们俩先是被关进柴房,后来又被赶出门去。可你最终还是见到了綦大人,磕头又磕得晕过去。说那綦夫人为你请了大夫,就把青果打发回家了。我们都急得不得了,每天着人到这里来打听你的情况,想见你一面,可都给綦府挡回去,说是你病了,”李贵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也看不出什么来,便问了句:“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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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架在脖子上(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