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綦夫人拂袖而去之后的锁门声,安亭溪知道,她被软禁了。
也许是刚才与綦夫人的谈话过于耗费心神,安亭溪并没有对那一声意味着自己失去自由的锁门声做出反应,重新躺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她想静一静,好好捋捋自己的思路……可这种状态就像当初自己的喉咙被刺穿之后躺在病床上一样,闯进脑海的全都是些让人感到不安的念头。
不行。安亭溪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果认为什么事情有压力,就应该做点什么来缓解它。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那无疑是在往原本就很沉重的心上添砖加瓦,最终让它破碎而已。再继续这样躺下去的话,只怕就能遂了綦夫人希望自己“赶紧去死”的心愿了……安亭溪把那套小厮衣服穿戴整齐,走到门边透过缝隙朝外面看去。看来这个院落很小,里面空无一人。门缝虽然很窄,安亭溪也能把它大概的面貌看清楚了,只是看不见天空。安亭溪只能猜测,她所在的这间屋子是在院落的一角,比较偏僻的地方。虽看不见天,可院里的光线昏暗,要么天已经擦黑,要么刚刚天亮。如果是天刚亮的话,綦夫人是不会守在自己床前的,也就是说,现在应该是旁晚时分。
安亭溪离开了房门,借着从门窗透进来的最后一点自然光,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大概有十多平米的小屋内,床铺桌椅一应俱全,床旁的妆台上,还放着一面铜镜。亭溪重新把桌上的蜡烛点燃,抬着它来到铜镜面前。刚才自己竟没有感觉到自己
软禁(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