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恐?
这时,忽然听到屋外有动静。綦夫人警觉地朝北秀扬了扬下巴,北秀会意,悄声走到门边隔着门缝朝外面看了一会儿。坐在床上的亭溪也把耳朵竖了起来,她隐隐听见有两个人——像是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大概两三分钟后,屋外安静下来,北秀重新回到綦夫人身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是濯石。”綦夫人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北秀见状,退到綦夫人身后站着,没再言语。
屋里太安静了,让安亭溪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坐在床上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自己的身体已无大碍。老是这么呆着也不是个事,而且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昏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青果现在在哪儿?心里面有太多问题是不利于身心健康的……安亭溪掀开被子,又想下床。北秀见状,急忙过来按住了她,道:“夫人说了,让你在床上躺着的。”
綦夫人闻声,终于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吐出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进西湖里去喂鱼?”
此言一出,不仅亭溪,连北秀也一愣。她把亭溪的双腿抬到床上的时候,好像故意挪了挪身子,在綦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着亭溪眨了眨眼睛,还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腿,好像是在示意安亭溪,让她别再惹麻烦。
不管自己有没有猜对北秀的意思,不过綦夫人既然这么说,还是很有必要相信一下的。自己不就想替綦友嘉说句话吗?她干嘛发那么大火嘛?
其实当不当鱼饵倒是无所谓,亭溪主要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帮了綦友嘉的倒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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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