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弄得这一身汗,这小子总算明白了。亭溪长舒一口气,点了下头。
青果张开嘴,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前院传来白果慌乱地呼叫声:“不好了!王姐姐?王姐姐你在吗……”听着声音像是朝后院去了。青果和亭溪对视一眼,拔起脚朝前院跑去。
前院堂屋的门敞开着,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不科学呀——亭溪想。她从没听到过白果发出如此慌乱的叫声,而且,若柳还被关在她自己的卧室里,白果连门都不关就跑开去,完全不像他平日里做事的风格。安亭溪一边想着,抬脚跨进屋里,径直朝若柳的房间走去。青果看她毫不犹豫就往屋里去,不由地跟了上来。穿过堂屋,来到亭溪在密室小屋里已经看得很熟悉了的过厅里,奇怪,若柳卧室的门是开着的,更奇怪的是,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半个时辰前自己不还听到她在里头笑吗?话说那笑声听着怪瘆人的。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亭溪心头,她不由放慢脚步,害得跟在后面的青果一头撞了上来,亭溪没有提防,一下失了重心向前冲去,直冲到卧室门边,她才扶住门框站了下来,抬起头,愣了至少三秒钟,直听到青果一声惊呼,她眼中看到景象才不情愿地呈现在了一片空白的大脑之中。
穿着一身嫩黄带白边衫裙的若柳用一条葱绿色的长腰带,把自己挂在了房梁上。没有风,可若柳的裙摆却在空中微微地飘动,她的嘴已经张开,舌头慢慢的伸了出来……现在是下午,一天里最为闷热的时候,亭溪却觉得自己一直
悬梁(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