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一拍大腿,道:“唉,这不乱套么。”忽然抬起头看见亭溪,道:“还不赶紧去。”亭溪急忙点了点头,迈开腿三两步就蹿到了厨房门口,隐约听见胖嫂有气无力地追究道:“原来真是个姑娘,她不是又聋又哑么?”
……
大夫问了脉,看了看舌苔翻了翻眼皮,便走出东厢房,来到堂屋里。除了被绑在自己卧室里嘴里塞着帕子的若柳,其他人都等候在那里,见大夫出来,李妈妈急忙让座,鹰儿看茶。
大夫坐在太师椅上捋着胡须,道:“听他们本人说,像是误食了迷药。既是误食,应该不会有多大剂量。可令人不解的是,他们三人都有轻微中毒的症状。”见所有人都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大夫解释道:“哦,就像有人喝酒会醉,喝高度酒更容易醉,一次喝下一大缸高度酒便会出现轻微的中毒症状。按照常理,是不会有人一次喝得下一大缸高度酒的。也就是说,如果蒙汗药下得剂量如此之大,东西肯定是没法吃的……他们吃过的东西是否还在?”
白果把那包玫瑰糖递了过去。大夫对着今天最后一缕挣扎着没有陨落的阳光仔细看了又看,又用手捻起一小块放到鼻子底下闻了又闻,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看得众人直冒冷汗。幸好这位大夫并没有翻着白眼晕过去,而是问道:“这是多久以前的东西?”
“到现在应该已经有一年多了。”白果答道。
“嗯,这就说得过去了。”大夫脸上露出“怪不得”的欣慰表情。而其他人——除了亭溪——却齐齐
私奔(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