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便连李妈妈也听不下去了,喝道:“若柳,让你说你是怎么谋害大小姐的,怎么一直这么婆婆妈妈啰啰嗦嗦没一句正经话。”
李清照劝着李妈妈,道:“王姐姐,让她说。古今往来,谁人、谁家,不都毁在这些婆婆妈妈琐琐碎碎看似不起眼的小事里头的吗?”
李妈妈听了,一时也没想明白,可既然大小姐让听若柳说,她也就不再出声,听若柳接着道:“大娘子你开始三天两头的闹病,张汝舟认为是时候了,便装作是刚从池阳逃出来,打算南下追随皇上的。不料竟在路上与你偶遇,由此开始频繁拜访大娘子,嘘寒问暖极尽体贴。”说到这里,若柳脸上竟有些酸酸的“可大娘子却是个不解风情之人,感激归感激,却始终是拿腔作调的。”
听到这里,李清照不怒反笑,道:“我且问你,若柳,你知道惠子相粱的典故吧?”看见若柳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李清照也懒得解释,懒懒的说了句:“你认为那只死老鼠好,紧紧攥在手里便罢,非要想着会有人来跟你抢,不跟你抢你倒还不高兴了。”
“什么死老鼠?”若柳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李清照不答,垂下眼睛,问道:“王继先竟把我的收藏摸透了十之八九,我问你,跟你有无干系?”
若柳想了想,道:“张大人说,你一个妇道人家,自视也太高了些,如果能有个机会看清楚外头世道的凶险,不怕你不服软。而那王继先身为御医,就算你曾经是三品命妇,所谓人走茶凉,那赵明……赵大人……”若柳大概还在张汝舟的思维里,说顺了嘴,差点把赵明诚的名字叫了出来,幸好即时改了口“都已经不在了,王继先为何一听说你病了
若柳的选择(十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