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吧？”
想是若柳在地上跪得累了，一副恹恹的样子，低下头，翻了个白眼，什么也不说。
李清照也不生气，便又开口说道：“我且来做个事后诸葛亮，现在想来，张汝舟既然三言两语就能把德夫说服，毫不犹豫，马上将他认作是同窗好友，此人心机可见一斑。我猜，张汝舟一定对你说过，要让你成为他的大娘子吧？”
若柳还是什么也没说，却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李清照。
李清照没有理会，自顾自说道：“把聘下的屋子收拾了可以住人之后，我们便把从青州带出来的多年收藏从船上搬到屋里，安排了李贵和王姐姐好生看顾。而我带着鹰儿依旧乘船送德夫去健康应召。我和德夫把生平最为看重的收藏都放在那条船上，放在我们身边。在我看来，德夫和这些东西，哪一样都比我的性命更重要。我想，德夫也是这么认为的。转眼到了六月十三日，德夫必须弃船骑马赶路之时，他把这些东西托付给了我，就像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我的手里一样。临走是，还嘱咐了又嘱咐……”说到这里，李清照望向远放，目光灼灼，仿佛看到了当时的情形。忽然，她转向若柳，道：“若柳，这才是夫妻，患难与共、相知相守、彼此托付。你是不会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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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柳的选择（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