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隆给赵伯母、婶母请安。”进到屋内,綦友嘉便放开了安亭溪,拱手说道。安亭溪见状,也跟着拱了拱手,便离开綦友嘉,跑到李清照面前,朝李清照的心口指了指,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她想问问李清照的身体是否还好,头还晕不晕的?不料却让李清照注意了她额头上的伤疤,拉着她的手说:“亭溪,我会到王太医那里拿些去疤痕的药膏来给你的,留下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一屋子人都被李清照的话吸引着转过脸来看着安亭溪,一个小厮额头上有个疤痕,这,很严重吗?
当笑容出现在綦夫人圆润的脸上的时候,她会是一个相当和蔼可亲的人。而此时,从綦夫人的眼眸嘴角泄露出来的不耐烦越来越多,好像心里已经满得装不下了似的。看见李清照拉着一个小厮的手讨论他额头上的伤疤,轻咳一声,站起身朝綦友嘉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口里道:“佑隆你这傻孩子啊,怎么霍忽地就跑到归安去了呢?你不知道你叔父可有多着急,这两个晚上都没睡好。”一边说一边把他拉到自己原来坐着的椅子跟前来了,若柳眼疾手快,适时地往那儿放了个绣墩,又开始张罗着斟茶。綦友嘉被婶母拉着,有些垂头丧气地坐下了。
綦夫人仍旧紧紧拉着綦友嘉的手,语气热情如火眼睛冷若冰霜地扭头对李清照道:“张大娘子也知道,咱们家佑隆就是个实诚孩子,别人给个棒槌就会认作了针的……”说到这里,似有若无地瞟了一眼安亭溪,接着道:“听濯石说,
决定(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