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杭州。”
安亭溪的瞌睡醒了,不用力眼睛也可以瞪得很大的看着綦友嘉。
只听他又道——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我先去马厩探一探,说不定还可以让吉祥施展一下它的魅力,拐一匹马儿过来,我们一人骑一匹,连夜回杭州,把消息通报给赵伯母。再修书一封让贵叔给我叔父递过去。至于李世伯的奏折,他让我送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由官差送去才最名正言顺的。这里离杭州又近,李世伯出来巡查,本来就要每天往朝廷通消息的,直接可以上达天听,何需我叔父经手?还有啊,素日里我最佩服赵伯母,她可不是一般人,比许多在朝为官的都有见识,证据在手,她心中自然有数,也就不用我们操心了……”綦友嘉越说越觉得——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想法了,最后,“噌”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在安亭溪看来,他明显有跳到凳子上站着的打算——俯视着她,问:“然后,你和我一起去投军好不好?”
安亭溪仰着头,彻底没了瞌睡。片刻后觉得綦友嘉的情绪太过热烈,便低下头想冷静冷静。安亭溪想到一个来到南宋后就一直困扰她的问题——如果非要一死才能回家的话,战死沙场怎么也比跳湖自尽或者被张汝舟打死上档次得多吧?至少本姑娘九百年后又是一条…咳…女汉子……她不由莞尔一笑,看来,綦友嘉的情绪还是感染了她。亭溪笑着在本子上写了四个字:可以考虑
她的笔刚刚落在“虑”字的最后那一点上,便听綦友嘉叫道:“走吧。”说着就嘉跑到一张床前,把自己那只像条干粮袋一样的长条形包袱背在了肩上,邪魅的表情又回来了,冲着安亭溪挤了挤那双单凤眼,道:“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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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策(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