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溪,”綦友嘉从善如流,叫亭溪的时候没有再加“贤弟”二字,抬头看了看天,接着道:“天就快黑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闻言,亭溪也跟着看了看天色,恐怕再过一会儿,连写字都看不见了。这旷野的夜晚对于从小生活在城市的安亭溪来说,十分之陌生。陌生的环境或多或少都会让人产生恐慌——幸好身边还有个綦友嘉。亭溪把本子凑到鼻子下面写道:如果前面有人家我们就去借宿一晚吧
綦友嘉看后,叹口气,道:“当初南下经过这里的时候,记得附近有个很大的庄园,现在却一点痕迹都看不到了。走吧。”说着,把晾在树枝上的长衫取来穿上。这长衫毕竟是安亭溪洗了晾起来的,见綦友嘉要拿了来穿,不禁用手摸了摸,还没有完全干透,便对他摇了
结拜(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