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每星期找几天去棋院下棋,享受一下那里既安静又热烈的氛围。后来上了初中,愈发没有时间,加之儿时一起学围棋的那些伙伴的棋艺几年时间下来,比她高出可不是一段两段了。像李清照说的,差距太大的博弈实在“无甚趣味”,便也就不再去棋院了。平时有空在网上随便找个人下一盘过过棋瘾。可是网上像她这样的混混多、高手少,真有志趣相投的人,也都有自己固定的圈子,不会随便出手。亭溪明白,不论什么事——即使是游戏,你不花时间精力去投入,是找不乐趣的。
亭溪把手里的竹片翻看一回。无论做什么,总是需要契机的,自己已经很久没下围棋了。现在,听到李清照说着一种自己从没听说过的游戏,心里怪痒痒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遂在活页本上写道:
夫人
这怎麽玩
您教我
亭溪写的时候,还特意把刚才看到的“这”和“么”写成了繁体。
清照看了,笑道:“傻孩子,这博戏复杂,”说着指着亭溪手里的竹片,接着道:“就只这几匹马儿,它们可上哪儿去纵横驰骋呢?”
嗯?她的意思是没有棋盘吗?亭溪眨了眨眼睛看着李清照。就见李清照复又从榻上下来了,来到书案前的太师椅上坐下,命亭溪帮她铺纸磨墨,拿起笔一边简略地画了个棋盘,一边给她讲起这个游戏的规则来。没想到,还挺复杂。它有些像象棋,需要互相博弈;又有点像飞行棋那一类,需要掷色子、数格子。直到雁儿来请吃晚饭,亭溪都没能把这游戏搞清楚。李清照的兴致却很高,她一边说,几乎已经在纸上画了一个完整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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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