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山的明争暗斗,判官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花了大价钱从大汉第一杀神手上讨要来的八千黥字军全军覆没,耗费庞大财力物力香火情更生的中华第一勇士蒙恬为别人做了嫁衣。
刘辩在梧桐院等到黄灿灿的梧桐悠赶向宛城。
治军严苛的陈武,私底下常常被士卒们称作徐荣,西凉五大帅将之首的徐荣以经常鞭挞死士卒着称于世,可见士卒们对陈武的畏惧。
这么一位整绷着脸的严苛将领,这段时间以来笑容比起太史慈还要阳光灿烂,原因在于刘辩临走以前从舅父那里讨要来一封扬威将军的一纸诏书。
扬威将军虽只是杂号将军里排名最末的入品将军,却是主公麾下第二位正儿八经的将军,立下赫赫战功的甘宁和太史慈都没能获得这等殊荣,看来主公并没有忘记自己,这几年任劳任怨的辛苦也没有白费。
“这位壮士。”旁边赶着牛车的祖孙二人中的头发花白老汉,突然喊了一声,瞅着马鞍旁边悬挂的酒壶,咽了咽口水难为情的抱拳道:“今年的大雪来的委实太早了一些,老儿从江东赶过来的时候还下着雨,到了南阳郡又是大雪又是寒地冻的,暖身子骨的酒没准备多少,不知道壮士能否卖给老儿一壶酒。”
似是怕坐在牛车上的孙子承受不住北方刺骨的寒冷,白发老汉特意在牛车上铺了一层层厚实的稻草,中间挖空,探出脑袋的孙子耳朵冻的通红,还是遏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灵气十足的眼珠四处张望。
每当孙子露出脑袋,白发老汉总会扬言打烂屁股让他赶紧躲进去,可白发老汉对于家中的这根独苗宝贝的很,哪里肯真的动手。
孙子似乎也知道,每当瞅见大父扬起鞭子立即躲进去,随后赶紧又兴高采烈的冒出头,惹的白发老汉又气又笑。
陈武羡慕的看着白发老汉含饴弄孙,心想白发老汉多半是故意的,趁着身子骨还算硬朗多逗逗孙子,再过几年可就有心无力,豪爽的扔了过去,刻意放慢马速并驾齐驱问道:“老太公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亲自出来行商,家中儿子怎么不来,要是被县里父母官知道,少不了一顿不孝鞭。”
白发老汉猴急的抿了一口,黄酷酒的烈劲直冲脑门,没有年轻士子初次品尝黄酷酒时的眼泪鼻子一起喷涌,有的只是老酒鬼的心满意足。
迎着寒风微眯眼睛的白发老汉,突然露出了悲戚:“哪里还有什么儿子,公子是不知道该死的黄巾贼有多该车裂,老儿的三个儿子个顶个是安分守己的好人,老爷瞎了眼的全在行商的时候被黄巾贼砍了脑袋。”
摸了摸孙子四处躲避的脑袋,白发老汉脸上总算是恢复了一点人气:“好在二儿子的死之前,留下了一个带把的,老儿家中才不至于断了香火。”
陈武默不作声握紧了腰间环首刀,黄巾贼他还真没接触过,除非是有北宫伯玉的本事和李文侯那般的声望,想要在三辅之地叛乱,早不知道被西凉军和并州军来回犁了多少遍。
“大父。”孙子的黑眼珠羡慕的盯着那口卖相一般杀气却很足的环首刀,身板几乎从牛车里跳出来:“我想摸摸那个长刀。”
“来的时候隔壁村的赵二仗着自己的老爹是太子手底下的一名伍长,平时可牛气了,连亭长的儿子都敢揍,我要是能亲手摸过杀饶长刀,回去以后肯定能羡慕死赵二他们。”
白发老汉脸色大变,偷摸看了一眼颇有什长气势的壮士,见他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这才松了一口气,行商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对于三教九流的规矩懂得一二。
骑卒的马,步卒的刀,一个被称为媳妇,一个被叫做假儿子,当兵的脾气本来就火爆,别是摸了就算是寻常老百姓多看几眼,少不了一通拳打脚踢,碰到一些兵痞子甚至会直接砍了脑袋,杀良冒功。
媳妇和儿子能轻易让别人摸?
换作旁人陈武就算不会殴打祖孙两人,免不了脸色难看,听这位白发老汉的口气,好像还与主公麾下的忠贞将士有所牵连,此时距离宛城城门已经不远了,便解下了环首刀。
白发老汉受宠若惊的伸出双手去接,摸到黑色刀鞘的一刹那,白光一闪,干净利落的挑断了孙子的脑袋,一张制作精良的手弩从手里掉了出来。
白发老汉并没有出现应该的撕心裂肺痛哭,冷冷一笑,化掌为拳,一拳砸向了陈武的右腿一拳砸向了西凉大马的脖子。
陈武作为一名擅长治军的名将,沙场冲阵的本事稀松平常的很,但那是相对于太史慈甘宁这些超一流猛将,手持长刀斩杀几十名普通士卒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这名白发老汉并不是普通士卒,而是江湖十大门派之一谷雨山庄的一名供奉,实打实的宗师光景,在江东武林闯下了一个‘起江手的名号,为人狠辣睚眦必报。
江东江湖的一些没背景没靠山虾米,最喜欢打
第389章 偷得浮生在沙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