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热情!你信吗?”黄暮雪拍拍她的肩膀道:“我不懂,我能读读你的信件吗?也好找到帮助你的办法。”胡蝶抬头看天,长长地舒了口气道:“谢谢你,和你交谈我很愉悦,只是我的内心不想被别人懂。你只要远离聂博远就可以了!”说完她便趾高气昂地离开了。黄暮雪道:“一个怪人!”
黄暮雪对胡蝶的感情世界充满了好奇,她无聊地撕着几片树叶。自语道:“精彩的或是忧伤的都与我无关,我何必自讨没趣,去干涉别人的自由?活出我这个样子,除了对现实充满迷惑,对未来充满不安,其他也没什么了。”草地上横躺着几片破碎的叶子,嗒嗒嗒几个脚步声响起,暮雪抬头看时,来者却是秦书刚。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洒在他的头发上,头发上的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五颜六色。秦书刚看着黄暮雪道:“一起操场散步怎样?这样的清晨,很适合散步。”黄暮雪看看操场,有人在跑步,有人在散步,有人在打球,好热闹的一番景象,刚才一直困惑在胡蝶的神秘爱情里,竟然没注意到操场上如此繁华,看着他们的活动都足以让人心旷神怡。黄暮雪起身,面向操场,早晨的阳光正洒在她白皙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定力。她开口道:“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秦书刚和黄暮雪一左一右地走着,黄暮雪从右边换到左边。秦书刚道:“我更习惯你走我的右边,你为什么喜欢走左边?”暮雪看着远处一棵盛开的桂花树,深深地呼了口气道:“本来走在哪边都无所谓的,自从听说男左女右的说法,我不想走在谁的右边,至少现在不想。”秦书刚侧过身子,停下脚步道:“你是一个独立而有思想的女孩,我不干涉你的自由。”就在这个时候,冯琳琳背着羽毛球拍到了他们面前,她停下缓奔的脚步道:“真是相约不如偶遇,一起打羽毛球怎么样,让四肢都运动起来!”秦书刚抱着双臂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不爱打羽毛球。”冯琳琳眉毛一挑道:“我想你应该没忘,上次黄暮雪扭到脚,你答应帮我做三件事,我送她回到宿舍,陪我打羽毛球,就是第一件。只是想和你一起活动活动,有这么难吗?你说是不是黄暮雪,我的室友!”黄暮雪看看秦书刚道:“我还有事,要先回去了。上次谢谢你的帮助,否则我回不了学校,进不了宿舍。”
说起黄暮雪上次扭脚,还真有点故事。秦书刚与黄暮雪正在爬山,却没有发现身后的冯琳琳。事后黄暮雪想起,一定是自己和秦书刚通电话的时候,泄露了信息,要不然怎么这样巧,几乎同时同地出现,不过幸好冯琳琳出现了,否则黄暮雪只能留在半山腰了。半山腰搀下黄暮雪也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事情还是只能怪黄暮雪太好奇,没有留意到一个牌子“禁止踩踏”,而秦书刚只顾得看其他的东西,没有注意到黄暮雪面临的危险。代价就是一个脚扭伤了,无法独立走路,一个要替别人做三件事,暮雪的观念里,男女授受不亲很严重。等到林若梅来救自己,恐怕早已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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