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任务,令我速回。身为堂主,又怎可因私废公呢?”
夏门主说:“话不能这样说,该……。”夏夫人推开夏明威,怒然道:
“独眼龙,你干的事都是什么鸡鸣狗盗,大家都心知肚明。识相的,说出目的何在,不然今夜你是难以出府。”
展堂主说到:“夏夫人丝毫不顾及三教派的情谊,真教本堂心如刀绞、涕泗滂沱了。”
突地起膻中穴,夏夫人跨步斜侧,单掌转个半身劈展堂主左肩。大胖墩圆臂挥来,挡住劈掌,随着回势,夏夫人秦玉业已拔出宝剑。
“呛啷!”
无可奈何,唯有对阵,展堂主双臂刀翻飞,登时化成六柄强烈蓝光匕首。
夏门主恐夫人有损,施展功法正欲上前助阵,却被一老翁拉住。老翁说到:“夏门主,这伙贼人劫持少门主和鲜少教主,已跨墙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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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鼠辈,到底有何索求?趁其未走远,还是追回普儿为要。”计较已定,夏门主领着三名弟子跨过矮墙,分四路追寻。
秦玉于普攻文练一路造诣颇高,然则对于功法不大精通,只练得最菜九品。
展堂主本身该是功法高超,奈何留恋女色,五腑亏虚,终究胜不了秦玉。
大战四百多合,累得展堂主弯着腰,喘着粗气,结巴道:
“秦……夫人为女中巾帼,敢不敢……喝本堂一杯……薄酒?”
有弟子附耳嘱咐道:“小心有诈!”
秦玉全然不顾,只理直气壮的说到:“展堂主居然连巾帼是男的都不晓得,真是贻笑大方。如何不敢?”
“巾帼不是称赞女子的吗?莫非我记差了!”展堂主一脸窘况,从怀中掏出一小壶酒和酒盅。
有弟子上前附耳道:“师母,是您错了,须眉才是男的呀!”
秦玉和蔼而不温柔地瞪了一眼那位弟子,接过白窑酒盅,望着独眼龙展堂主。
展堂主哈哈笑道:“夏夫人有个外号,叫做文练手,是这苍穹的须眉女英雄,居然会怕我下毒,哈哈!”
夏夫人秦玉啐了口唾沫,捧腹笑道:
“你这蠢才,偌大身躯宛如孩童。假如我说你是一条癞皮狗,那你岂非就是一条癞皮狗吗?哈哈哈!”
展堂主愤愤不平将杯中酒喝尽,夏夫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也将酒一饮而尽,摔杯在地。
展堂主嘴角露出得意笑容,仿佛天下间所有的女人都是供他取乐的玩物。
夏夫人道:“你已如强弩之末,速速放下武器,给堂主大人安排一桌丰盛的酒宴,这样不好吗?”
展堂主道:“好,这已是对我最大的容忍,只不过很可惜……。”
老翁居高临下,站在树笆上接口道:“可惜你这恶人不答应,是也不是?”遂向夏夫人喊到:“夫人无须和他讲道理,是他掳小少主和鲜少教主的。”
夏夫人知晓普儿被掳,心绪繁杂,猛然起功法,却内息紊乱、四肢无力瘫倒在地。
展堂主从怀中掏出一把药粉,跑向众位门徒,粉吸鼻孔,瞬间滩地。
“你同样喝……了毒酒,为何你……却无恙?”
夏夫人秦玉疑惑骤起,强忍着难受问到,实在急于探明究竟。秦玉自认防备周详,所有细节均无差错,却不料受了道,未免有些骄傲的原因。
展堂主臂刀转出,利刃抵在秦玉脖颈,笑道:“正所谓头发长见识短,岂不知天下毒药各有其特。”
“是吗?未知展堂主所炼制的七虫毒可是壁虎、尾蛇、土蟾、野蝎、蜘蛛、屎壳郎与石膏吗?那相应所化解的正是地骨皮、分分、碎叶龙、百部、丁香和白赤术,正巧我带着呢!”
未知何人所说,仿佛近在耳畔,却又看不见踪迹。
展堂主边聆听边展目观瞧,小胖墩四周来回走,却找寻不到说话之人。
展堂主向四周喊到:
“阁下确实对医理之道颇具内行,本堂也对医药感兴趣。既然同为内行,就该惺惺惜惺惺,何必找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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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黑衣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