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仿佛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痛…好痛啊…求你…结束它…或者…救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艰难的起伏和断口处鲜血的涌出。
娜丽缇的心脏被这惨状狠狠攥住。她见过地狱的景象,但如此近距离、如此鲜活的生命在她面前被折磨成这般模样,那哀求声中的绝望仍像冰锥刺入她的骨髓。她下意识地向前迈出半步,地狱火在她周身愤怒地跳跃升腾,驱散了一些靠近的冰冷雾气。
然而,就在她准备冲向金粟的瞬间——
舞台中央,那摊属于金粟的、仍在蔓延的粘稠血泊中,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浮现出来。仿佛血泊本身隆起、塑形,最终凝结成一个穿着破烂、沾满血污的华丽燕尾服的男人。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张光滑如镜、毫无五官的银色面具,反射着舞台上方诡异的光线,也映照出金粟濒死的惨状和娜丽缇惊怒的脸庞。
那面具之下,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仿佛蕴含着整个深渊的恶意。
“嘘——!”随着这声低沉的嘘声,面具魔术师缓缓地竖起了一根戴着沾血白手套的手指,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那根手指轻轻地抵在面具应该是嘴的位置,动作优雅而又带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他的声音并不是从面具后面发出来的,而是如同幽灵一般,直接在整个空间里回荡。那声音就像是无数细小的冰针,钻进了娜丽缇和金粟的耳膜,然后深深地刺入他们的脑海。这种感觉既非人类所能发出,又充满了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但同时却又奇异地带有一种磁性,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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