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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盼君早日凯旋[1/2页]

金屋藏娇 十里豆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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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这短短的一盏茶功夫,也是他挤出来的。

 只为来见她一面。

 她踮起脚尖,轻轻贴上他的唇,低声细语:“我等郎君凯旋。”

 落下一吻。

 如蹁跹的蝶轻触。

 下一句,更低,更柔。

 “等郎君接我回京。”

 只浅浅一吻。

 郎君。

 这词从她口中说出来,情意绵绵细长。

 耶律肃窥见她眼底压抑的泪色,改了口,戏谑着问了句:“阿宁此次不向仙君真人祈福了?”

 他怜惜她,甚至不舍看见她的眼泪。

 故意提及往事。

 夏宁知他心思,也配合收起泪意,眼中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手轻轻在他胸前捶了下,娇嗔着道:“您——”

 可才说了一个字,眼泪唰的一下从眼眶中跌落而出。

 亦是狠狠砸在耶律肃的心间。

 捶着他胸口的手想要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可他胸前都是冰冷刺骨的铠甲,如何拽得住,在手指无措时,耶律肃抬起手,将她的手握住,攥在掌心之中。

 哪怕他再想停留的时间多一些,也不行。

 南境的百姓、将士都在等着他。

 这一次南延堵上了全部兵力,这一次他势必要破了西疆,为母血仇!为兖南乡、南境死去的无辜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儿女情长,只得暂且按下。

 他压抑着喉间涌动的情愫。

 另一只手轻轻落在她的面颊上,带着寒意的指腹拭去她的眼泪,嗓音沙哑着,“别哭,等我回来。”

 夏宁眨了下眼睛,摒去眼中的雾气,昂着头,认真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悄声应下,“好。”语气愈发认真,一字一句,“我等您,可我这人耐心不佳,若您迟迟不归,可别怪我跑去南境寻夫。”

 耶律肃停留在她脸上的手变为用手掌拢住她的脸颊,语调温柔着,“好。”

 视线交叠,凝视。

 时间悄然流逝。

 耶律肃才松开她,声音压得愈发低了,“我该走了。”

 一盏茶的时间已到。

 他必须离开,与大军汇合。

 夏宁听后,眼瞳的微微细颤了下,可极快的稳定下来,亦是松开他,往旁边移了一步,向着耶律肃福了福身:“盼君早日凯旋。”

 她动作利索,深深福下。

 视线垂下,盯着脚尖,不敢抬头去看人。

 耶律肃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暗色一片,繁复的情绪交错,最终在她墨黑的发髻间收回视线,推开门扇,转身离开。

 步履跨的极大。

 等到脚步声往院外走去时,夏宁才敢抬起头去看。

 劲瘦挺拔的背影快速行走在黑夜之中,越走越远。

 肩上的斗篷猎猎作响。

 衣角翻飞。

 很快消失在合拢的门缝中。

 外头寒气涌入,她缓紧了双臂,瑟缩着肩头,合上门扉,往床上重新躺回去。

 被褥里仍旧温暖着,可她的身子却像是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她钻进被褥里,闭上眼。

 任由这种揪心、煎熬的情愫折磨着自己。

 此行,此役,必定艰难。

 她眼下的能做的,竟然只有在兖南乡默默祈祷他的平安。

 从不信奉神佛的她,竟然只能祈祷。

 

 第二天,夏宁睡到了晌午才被外头的声音吵醒。

 昨晚睡得实在晚,虽睡了一上午,但起来是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她披上外衣,走到窗口推开一看。

 外头的寒气涌入。

 并着阴沉的天色、孩子们的笑脸,一同映进了夏宁的眼中。

 虞婆婆带着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毽球,抽陀螺玩。

 一面还叮嘱他们小声些,莫要把娘子吵醒了。

 小孩子认认真真的应下了,可一旦玩起来谁还记得?

 记得虞婆婆要将他们带出去。

 她撑在窗口,也被孩童纯真的笑脸感染,胸中压抑的烦闷似是舒朗了许多,“这是在玩什么?”

 三个大些的孩子仍有些怕夏宁。

 倒是欢姐儿不怕她,举着手里的毽球,一步一晃的走到夏宁跟前,高高举起。

 啊啊的叫着。

 大眼极亮。

 口水都从嘴角淌了下去。

 夏宁笑了,看着欢姐儿的眸色温柔,“欢姐儿先玩着,等我洗漱妥当了就来陪欢姐儿顽。”

 欢姐儿没怎么听懂她的意思。

 还是一味的冲她笑。

 笑的一团可爱。

 夏宁回去洗漱换衣后,才从屋子里出来。

 今日兖南乡的天色仍是阴沉沉的,像是积攒着一场大雪将下未下。

 她的衣裳颜色素来寡淡无趣,即便如此,也难压她艳色逼人,在兖南乡的这些日子里,她连一只银簪流苏钗都不曾戴上,最爱戴绒花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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